傅夜寒手里握着滔天权势,掌控着所有人的生死,说白了,傅夜寒就是宜城的天,傅夜寒说的话,没人敢不听。
饶是几乎是站在医学界巅峰的他见了傅夜寒,也一样不敢妄自尊大,都得毕恭毕敬的。
站在卧室,尽管身侧没人,陈鹏辉依然老老实实的,没有乱看,乱动,乱走,毕竟,都说伴君如伴虎,要是他一个不小心触怒了傅夜寒,那可就得倒大霉了。
傅夜寒去往了浴室,苏诗涵是需要退烧,可事先,她需要换上一身干净干爽的套裙才行,否则,不舒服的人将会是她,与此同时,也不利于她退烧。
傅夜寒放好温水,脱去苏诗涵湿了的白裙,他将苏诗涵放入浴缸里。
不着寸缕的苏诗涵身段姣好,凹凸有致,但担心苏诗涵的傅夜寒摒去杂念,为苏诗涵清洗身上的脏污。
昏厥了的苏诗涵闭着双眸,半躺在浴缸里,任由傅夜寒帮忙清洗身子而浑然不知。
傅夜寒手脚麻利,干脆利落地为苏诗涵和自己换上了一身清爽的衣服,他这才抱着苏诗涵走出浴室。
尔后,他把苏诗涵平放在大床上,俯身,为苏诗涵盖好被子,掖好被角:“陈医生,你来帮忙看看,看看诗涵的情况怎么样?”
从明面上看,苏诗涵的情况不大乐观。
可具体如何,陈鹏辉得要在看过之后才能下定论。
“行,我来看看。”陈鹏辉不敢耽搁,赶紧走上前来,准备为苏诗涵检查检查。
站在床边的傅夜寒让出了一条道来,陈鹏辉走到了床边,他一脸的正经,严肃,心无旁骛,拿出专业的姿态来为苏诗涵察看。
诊断的过程不算繁琐,很快,陈鹏辉就有了结论。
诊断之后,紧接着,下一个步骤,就是医治。
陈鹏辉尽心医治着苏诗涵,好一通忙活,在最后,他为苏诗涵打上了一瓶点滴。
陈鹏辉忙好后,猛然察觉到自己额头上不知何时出了一层虚汗,淡淡的疲惫卷上心头,可还好,尽管从诊断到医治不算轻松,却也不算太累。
诚然,已经到了这一步,但陈鹏辉依然没有完全放松下来,傅夜寒那一关,他还没过。
“傅总,傅太太的病情恐怕……不容乐观。”陈鹏辉斟字酌句,如是道。
果然,在他话一落,能明显感觉到傅夜寒似是冷刀子一般的眼神扫射而来,傅夜寒强大如斯的悍然气场张扬,覆没在卧室里。
顿时,陈鹏辉觉得有些透不过气来。
陈鹏辉略略稳住心绪,继续道:“不过,虽说傅太太的病情不大乐观,但是,只要傅太太愿意好好配合治疗,假以时日,病情终归会好转的。”
听罢,傅夜寒渐渐敛回了外泄而出的一股股冰冷强悍气势,沉沉如黑炭一般的面色俨然有所缓和。
“我希望,你能尽快让诗涵好起来!”
让她免遭些罪,早点痊愈,康复。
傅夜寒语气不悦,带着点点强势,这是命令,掺杂着危险的气息,绝无商量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