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爱傅夜寒一人,只与傅夜寒长相厮守,地老天荒。
这算是她对傅夜寒爱的表达,也是对傅夜寒的承诺。
别的男人不乏青年才俊,优秀,出色,但是别的男人再好,都不是傅夜寒,不是她生命之中伴随左右的挚爱,不是陪她一路携手走到最后的人。
她有傅夜寒,就已足够。
对于苏诗涵这一回答,傅夜寒面色稍霁,好看了许些,但他一张俊脸却仍然绷着,没有完全缓和下来。
“你好好待着,不要乱跑!”傅夜寒沉冽着声色道,可别他一下班回来,她人都不见了。
“嗯,我不乱跑,哪儿都不去,就只是待在家里,乖乖等你回来。”苏诗涵一脸的乖顺,听话道。
傅夜寒眼底的侵犯和占有欲仍未散去,苏诗涵提着的一颗心依然挂在半空中,飘荡着,没有落回实处。
傅夜寒还未起身,并未离她远一点,依然与她紧紧挨着。
因此,苏诗涵小脸上的片片红晕更甚。
傅夜寒看着羞红了脸的苏诗涵乖乖巧巧的,这才堪堪打算放过她。
不过,说话间,他嗓音依旧醇厚,沉冷,藏着说不出的嘶哑:“乖就好,你记着,要是你再敢乱跑,我就拿绳子把你绑起来,让你永远都只能待在家里,哪儿都不能去!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跑了?!”
本来神经处于极度紧绷状态,一刻都不敢放松的苏诗涵一听傅夜寒这么说,却缓了神,没那么紧张了。
同时,在傅夜寒一说完话,苏诗涵唇角上翘,禁不住噗嗤一笑,笑出声来。
苏诗涵毫无征兆的一笑与这么一个严肃的时刻格格不入,一点都不和谐。
傅夜寒冷了眸子,眉头皱着,他一点点地逼近了苏诗涵,声沉如钟:“苏诗涵,我说的话就这么好笑?还是说,你根本就没把我说的话听进去?”
“噢,不好笑,一点都不好笑。”苏诗涵话是这么说,但却没有止住笑意,依然浅笑盈盈:“你的话,我在听着,也都听进去了,夜寒,你且放宽心了,好好去上班就是。”
“我把心交给你,放在你这儿,人更不可能跑到哪里去,你只要需要我,我都不会离开。”
苏诗涵伸过手,环住了傅夜寒。
她娇小凹凸有致的身子主动往前倾,靠近傅夜寒,同他额头相抵。
苏诗涵这一笑,是真心的,是不自觉牵出的笑容,还带着一抹心疼。
若是没有过活一世,苏诗涵还以为,板着脸正儿八经满目冷肃的傅夜寒是个冷酷不近人情的人,冷血,残暴,不讲理,只会使用蛮力。
他惯来强势,霸道,只会使些咄咄相逼的手段,无情无义,欺人太甚。
她却殊不知,傅夜寒是面冷心热,遇上她,他冷硬的心肠也会化成绕指柔,他总是习惯默默将爱意藏于心间,不与人说,也习惯默默守护她,一路为她护航。
这些,都是苏诗涵在经历了人生的大起大落,经历了生离死别后渐渐领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