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现在,傅夜寒还未记住她。
但终有一天,她会让傅夜寒看见她的好,让傅夜寒记住她,喜欢她,并愿意与她携手白头。
夏心妍始终坚信这一点,可眼下苏诗涵却没有大吵大闹,没有当场与傅夜寒撕开脸皮来。
苏诗涵不打配合,导致了夏心妍的这一场戏很难唱得起来。
“夜寒来得早来得晚都不重要了,我不会再追究,反正,人我已经找到了,而且,现在重要的是,他得和我回家了!”苏诗涵语气跋扈起来,颇为强势。
既然傅夜寒来都来了,也没做什么,只要傅夜寒事后给她一个解释,并保证往后好好表现,她念在傅夜寒是初犯,自是可以既往不咎。
苏诗涵还未失了理智,意识清醒,夏心妍要打什么主意,她都明白。
既是明白,苏诗涵定然不会如她所愿。
“有话,你可以好好说,千万别动气,语气也不要那么冲,得亏傅总脾气好,这才没有与你计较,这要是换了旁人,那可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夏心妍往前走向苏诗涵,说话轻缓,温温柔柔的,却显得语重心长,可其中的贬低之意尽管浅淡,却依旧存在。
苏诗涵视线清漠,藏着一抹了然的色彩,夏心妍话里藏针,可真是有她一套的。
掀唇,苏诗涵冷冷笑了笑,夏心妍纵然目的不纯,但她可不是吃素的,她不会任由夏心妍拿她当傻子一样耍。
她自有一套还击夏心妍的方式。
然而,还不消苏诗涵出言还击,坐着的傅夜寒冷不丁地开口道:“苏诗涵是傅太太,是我的女人,在宜城,有我在,她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完全不用在意旁人的看法。”
“即便是她要横着走,那也没人敢说她半句不是!”
“真要有不识趣的人在背后说她闲话的,那人既是不会说话,我可以让他一辈子都当哑巴!”
在宜城,还没人敢明目张胆同他挑衅的。
与他反着来的人,都讨不到半点好处。
他是犹如杀人嗜血的地狱阎罗,无人敢招惹他。
自然,由他罩着的苏诗涵,人人见了理该恭恭敬敬,礼让三分。
若有不识趣之人,他不介意让喜欢乱嚼舌根之人再也说不了话,当一辈子哑巴。
傅夜寒雷厉风行,手段向来凶狠,残暴,这在商界不是什么秘密,假如有人敢欺负苏诗涵,他自是不让的。
也不介意用狠戾凶暴的手段来让欺负了苏诗涵的人尝尝苦头,遭遭罪。
傅夜寒这一席话一出,周遭听见了的人都猛然一震,异常错愕,又紧跟着心头一跳,心肝胆颤。
傅夜寒冷下来几欲毁天灭地的戾气铺天盖地般卷来,所到之处,皆是慌茫戈壁,寸草不生。
莫大的恐惧袭上心头,周遭的人都感到了惊慌。
本来是想看好戏的一众人,这下子都惨遭池鱼之殃的危机感。
原先,他们还以为苏诗涵这么堂而皇之地靠近傅夜寒,并且还这么命令式地同傅夜寒说话,那么,苏诗涵一定会与夏心妍一样没什么好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