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所未有的感觉,比折磨人时所得到的快感,来得更加凶猛。
沈知初一直以为自己是个性无能,因为他对那方面的事没有一点感觉。
但好在,他本来就有洁癖,加上自身又是学医的,觉得唾沫交换的那种行为极其地恶心。
所以这么多年过去,他也没有治疗自己的病症,而是听之任之,清心寡欲得就像是个和尚一样。
但是忽然有一天,有个很漂亮的女人亲亲他,还挠了一下他。
仅仅只是像小猫咪一样不经意地一挠,他就——
云姒看了他的某处一眼,啧了一声,毫不意外。
果然,她推断得没错,九歌的敏感点在腰窝,可以抱,可以摸,但轻易挠不得。
尤其是用小指头,只需要轻轻一划,挠一下,他就会......
可惜了,她以前一直没发现这一点,所以怎么撩他都不管用。
但现在......
她收回了手,红唇狡黠,“沈先生,您还真是......一点刺激都受不了啊......”
她半是嘲笑半是得意。
“......”沈知初一言不发,脸上温文尔雅的伪装像是碎裂了几分。
呼吸的温度在以肉眼可见的上升,眼底的薄凉仿佛也沾染上了些许炙热的温度。
过了将近足足半分钟后,
他忽然笑了一声,眸光似是深潭里的一抹月色,幽沉得有些可怕。
他缓缓地站直了身子,在白炽灯光下,身影如清竹般颀长。
云姒本想继续嘲笑他,只是,她还没来得及说话,身体就腾空而起,被抱了起来。
她离开了那冰冷的床,来到了男人的怀抱。
男人的手套被随意地丢在了地上,白大褂也被脱了下来。
云姒微微一愣,看着他把自己抱离了这间手术室,然后穿过了长长的走廊。
走廊很长,光线昏暗。
随后,她被抱进了一间屋子,被放在了一张柔软的床上。
她没有穿鞋,一直都是赤足的。
因为刚才躺在了那冷冰冰的手术床上,她的身上有些凉,不似之前那般温暖了。
但现在,她也不需要那么温暖了,因为......
沈知初的身体很烫。
烫得就像是一块刚刚出了熔炉的铁水,几乎都要把她烫化。
云姒被压,被按住了双臂时,还茫然错愕地睁圆着眼睛,不知所措。
“......沈先生你——唔——”
她心底里骂了一声,忽然意识到,挠了之后她根本无法承受后果。
狗男人平日里什么都宠着她,脾气特别好,毫无底线。
但一到了这种事,她就是个小可怜,怎么哭都不管用。
云姒绷直了身子,想挣扎。
但那轻轻的一挠,在无形之中,将欲望彻底地点燃。
沉寂了前半生的渴求,就像是熊熊大火般,以燎原之势,铺天盖地而来,烫得几乎将整个世界都融化掉了。
云姒的眼泪都出来了,声音却被堵着,发不出来。
两条细腿蹬着,可怜得不行。
“我改变主意了,云小姐。”
男人像座大山一样压着她,低沉地嘶笑,
“我不仅要你的脸,还要你的全部,你的整个......都该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