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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崽养这种事情说出来你还怪骄傲的哈?

杨导心中面上一副低哼哼的模样,心中酸成柠檬,眼瞅着一点都不在意的余墨止把小团子给抱走。

而李听捏着糖果没吃,随手放进了口袋里面,皱着眉头,只觉得自己浑身疲惫,身子沉得厉害。

皱着眉头进了小区,完全没有注意到一辆车子原本停住小区之前,看见她之后,悄无声息的跟了上去。

车内特安队的人皱着眉头看着。

“我觉得那小朋友肯定是看错了,都来了几波人看了几次了,都是一点反应都没有的,哪有什么不对劲的?不就是一个普通的场务员工吗?”

“得了,别抱怨了,什么小朋友,人家辈分高着呢,没听说人家是跟荣老一个辈分的?就算你不在人家编制内,你也得老老实实叫人家一声余老师。”

“我踏马叫一个三岁的小娃娃余老师?是我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我就说了方可蒙,你是不是也被那在娱乐圈的小娃娃给洗脑了?我看你们一个个的都和陪着那小孩子玩家家酒似得,你们乐意你们玩你们的,可被带着我。”

“怎么说话呢你。”

方可蒙抬眼挑了挑眉头,“张令,好歹你现在也在编制内了,那些江湖习气你到底还是改一改的好。

“嗤——我说你们特安部才改改一改这糟粕风俗啊?都什么时代了,还赶着上来这么重视乱七八糟的辈分,随便找个不知道从哪里沾了气运金光的小朋友就管人家叫师叔师爷?我说啊,用得着么?上赶着攀关系也没有这么攀的吧?”

方可蒙不说话,手一直搭在方向盘上,给旁边小区的保安出示了自己的证件,跟了进去。

“要我说,不就是一点功德气运金光,你真的跟我似得,剑走偏锋,即便是麻烦惹人不解一些,但是结果是好的,不也是能有吗?也不用这么讨好着其他人。”

张令抬手散漫的拍了拍自己的领口,漫不经心。

张令之前是一直在外面独自学得这些东西,接了很多活做的,之前在道上也是小有名气。

国家特殊安全部门还是花费了不少的功夫才是将他招纳入部。

跟国家培养的这些至少表面还正儿八经正人君子样子的家伙们不同,这向来是个刺儿头,好剑走偏锋,胆子大,点子多。

还有点为了自己而不择手段,实际上很是不适合他们部门,所以才是找了方可蒙这个老好人来跟他做搭档,勉强能够制得住他。

因为吸纳了他入队,部门的效率是大大增加了,只不过他闹出来的事情可也没少过。

能做事也能闹事,基本上每个上司手下都得有这么一个刺儿头。

但是也因为他能拼敢拼,而且基本上都是为了自己谋福利,所以功德气运金光在现在拥有的人没有多少,你做千百件好事也不见得拿到一缕,但是他身上就有一缕,也因为这一缕功德气运金光,所以做事更加不料想后果。

这都是被宠爱着的,基本上都不会有什么大事发生。

所以他自己感觉实际上也就那样,实在弄不懂当初看见他的时候那一群人轮流缠了他一年招纳他入部门,现在又去认一个三岁的奶娃娃叫师叔师爷的干什么。

就这么看重吗?

既然这么看重,有些事情直接了当一些,做不就是了,而且集中一下,也不会这么少。

“行行行,少爷,您说的对行不行?反正咱们这班今天最后一班了,明天就换别人来盯梢了,您就当咱们带薪休假,让我好好歇歇成不成?”

方可蒙被这个嘴碎的给念叨的不行,真是想要伸手在他脑袋上呼上一巴掌。

但是又不能呼,主要是打不过。

就很气。

“我这是实话。”

张令低声哼哼,倒是也没多说什么,工作状态他还是很认真的,即便是现在眼底带着不耐烦,却还是盯着任务目标。

看着李听进了楼宇门,上了楼。

他随手从怀中摸出烟盒来,磕出一根烟在旁边敲了敲,手中烟盒让过去。

“抽不抽?”

“抽……”

方可蒙话都还没有说完,就见吊儿郎当叼着烟的张令看着楼上房间忽的皱起了眉头,慢慢直起身子,另一只去摸打火机的手也不动了,快速的从另一边的口袋里面摸出来了符咒。

“艹。”

“咋了?”

方可蒙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抬头看过去。

只不过他虽然知道这些东西,但是实际上道行还浅,主要是负责联络处理刑侦那边事件的,判断发生的一些事件跟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有没有关系,正好跟张令一起是外出组。

“奶奶个腿的,还真能让那小团子说中了不成?”

张令低低啐了一口,将烟随手放在一边。

“楼宇门的钥匙拿到了么?”

“带着呢。”

“走,我们上去。”

方可蒙虽然不懂,但是看着张令那个表情,心中知道这一趟肯定是有不对劲的地方。

***

楼上,本来就觉得身体很沉的李听打了个哈欠,张口想要喊自家妈妈。

结果还没出口,就看见自己妈妈站在窗户旁边,窗帘拉开了,她似乎是在找什么东西,有些焦急。

“妈?你怎么了?”

李听抬脚走过去,有点疑惑的问道。

“找不到……怎么会找不到呢?肯定是有什么东西在害我,肯定是有什么东西在害我。”

这声音有些阴寒,听得李听身子微微发抖,但还是快步走上前去,伸手碰到了她妈妈的肩膀。

李妈妈回头。

一张脸惨白惨白,脸上丝毫没有血色,眼瞳黑沉没有高光,瞳孔已经扩散了,动作很是僵硬,那发白的唇不断的张开合起的念叨自己没有找到害她的东西。

这样的情况不管是谁来看都知道很不正常。

李听被吓得低声急促的尖叫了一声,快步的后退几米,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指尖,冰冰凉的,没有一点温度。

怎,怎么回事?

“小听……小听,你回来了小听。”

李妈妈的视线放空,大概才听见声音,定了定,慢慢的看向李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