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霜巨人的力量不可小觑,只不过洛基没有想到自己无往不胜的锋利匕首居然没有让玛勒基斯露出痛苦的表情。相反,红黑色的以太粒子在空中如同翅膀那样张开,向着洛基包围了过去。
“好吧,我不玩了。”被玛勒基斯抱了个正着的洛基就消失了,只剩下一条金绿色的小蛇和黑暗精灵之王一同坠落。这条蛇就是洛基使用变形术后的产物,然而玛勒基斯一下子就分辨出卢恩魔法的味道。如今已然不畏惧毒素的他伸手抓向小蛇,但一把战锤却裹挟着雷霆突然从天而降砸在了他的身上,将他砸向了泰晤士河。
金绿色的小蛇长大了嘴巴,发出无声的嘲笑,紧接着,一只大手就紧紧攥住了洛基。他的蛇眼一下子瞪圆了,像是地球上的儿童动画片那样夸张,看样子他差点把内脏吐了出来。恶作剧之神不满地在自己哥哥的手臂上咬了一口,但索尔并没有就此松手,相反,他依旧拽着洛基朝着玛勒基斯的落点跳了过去,似乎想要把洛基当做鞭子抽打敌人。
反正冰霜巨人皮糙肉厚,怎么打都打不坏,索尔对使用洛基没有一点儿心理负担。
“你认为索尔能赢吗?”天后弗丽嘉开了瓶萨洛蒙收藏的甜葡萄酒,给至尊法师和自己各倒了一杯。至于萨洛蒙,至尊法师还在这儿呢,他在米德加德没有饮酒的权利。关于海拉的话题结束之后,天后就把观察对象转移到了自己的儿子身上,她通过那面银色水镜观察着索尔与玛勒基斯战斗的全过程。
不知为何,天后弗丽嘉似乎对索尔有些担心,因为拥有以太粒子的玛勒基斯是索尔进入军队以来面对过的最强大的敌人,拥有几乎等同于不死性的愈合能力的玛勒基斯就算是奥丁亲自前来都可能会失手。
这个答案只有能够清晰窥伺未来的至尊法师能够回答,然而尊者却十分恶趣味地对这个问题视而不见。天后弗丽嘉的心里也没底,因为至尊法师不久前刚刚让萨洛蒙去面对了海拉,这说明卡玛泰姬在海拉身上也压了一份筹码,而不是尽全力支持索尔。对于米德加德来说,阿斯加德的君王是谁都没有差别,权力都是从铁与血中获得的,这是索尔缺失的教育。如果新的阿斯加德君主不愿承认,那么大不了再申明一次就是了。
“我知道你有后备计划。”天后弗丽嘉毫不客气地说道,“你是不可能让黑暗精灵得逞的,九界回归原初的黑暗是任何人都不想看到的。”
“我的后备计划刚刚和你的女儿打了一架,你总得让他好好休息一下。”至尊法师抛了一个白眼,用满是嫌弃的口吻说道,“这是解决你们阿萨神族家庭教育问题的代价。如果索尔受了伤,你要我带他来见你吗?”
“谢谢,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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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尔森!”斯凯慌慌张张地在空中巴士里跑来跑去,“下面都打成一团了!”
“冷静,斯凯。”科尔森依旧胸有成竹,他指着会议厅的全息投影桌面,屏幕上还显示着几个通话记录,其中一个十分显眼地写上了尼克·弗瑞的名字。“梅特工和格兰特特工已经驾驶着昆式战机去击杀那些黑暗精灵士兵了,艾瑞克·沙维格博士也提交了一份样品,菲兹和西蒙斯正在忙着制作仿制品。”
“可是这又有什么用?”神盾局实习特工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索尔和那个黑暗精灵打起来之后到处破坏,战斗范围可不止在格林尼治大学!我们应该疏散全伦敦!我可以用神盾局的权限发布全民警报!还有,萨洛蒙在哪儿?我都想起来了,这个家伙开战没多久就失踪了,而且他居然对我的记忆动了手脚!”
“我没法拨通他的电话,而且我想他也不会刚好在纽约的家里。”科尔森特工也很头大。目前看来,索尔和黑暗精灵谁也赢不了谁,而且这两人像是只懂得到处乱砸的巨怪,破坏的公共设施不计其数。他只能庆幸这次外星人入侵的数量不多,要不然纽约之战的核弹就会再来一次了。
“而且我们也疏散不了全伦敦。”科尔森特工满脸无奈地说道,“他们会堵死在公路上的。”
“那其他复仇者们呢?美国队长,钢铁侠、浩克。哦,浩克就算了……”
“明智的选择。事实上只有局长知道他们在哪儿,而且他们距离这里也有点儿远。”
“我们还是需要萨洛蒙·达蒙内特。”斯凯做着撕开什么东西的手势,她恨恨地说道,“在他打开传送门之后我就要把他撕碎!他居然敢动老娘的记忆!”
记忆。这个词触动了科尔森关于塔希提的回忆,他隐隐约约察觉到了某些不对劲,但他并未说出来。他是为尽职的特工,现在的任务最重要,他还要指示梅特工和格兰德特工凭借昆式战机的机动性躲避突然出现的传送门呢!
他还需要和英国皇家海军,英国皇家空军进行沟通,同时还得和艾瑞克·沙维格博士以及简·福斯特保持联络,确定这次战斗的受灾范围,他还得准备战场清理和生化防护的工作的安排。
“你可以发布警报,但我认为这有点多余,现在全伦敦都看到了外星人。”科尔森试图把斯凯打发走,“去做你应该做的吧,去提醒市民待在家中。”
“那么他们有可能故意跑出来观看外星人,这个世界上的白痴总是比较多。”
“你是在说你自己吗,斯凯?我可没有忘记当初是谁跑到爆炸现场围观的(《神盾局特工第一季第一集》)。”科尔森打趣道。
“你说得对,这个世界上的白痴总是比较多。”坐在沙发上的萨洛蒙突然出声,吓了特工们一跳,科尔森特工还差点掏出枪来。
“你什么时候来的?”科尔森特工收起手枪,惊讶地看着脸色苍白的萨洛蒙问道,“还有,你的脸色很糟糕,发生了什么事吗?”
“十分钟前。我家的酒被喝光了,所以我过来喝点你们的藏酒,因为伤口真的很疼。”萨洛蒙晃了晃手里的葡萄酒,“我没有让你们发现我的存在,我一直就坐在这里。至于我的脸色……玛勒基斯的下手真狠,如果可以的话,麻烦让西蒙斯帮我缝两针。小姑娘你可别这样看我,魔法是有代价的,我的肝脏才愈合不久,再多就不行啦。”
“我来吧,”斯凯笑了起来,“我知道医疗箱放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