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邪趴在君珩怀里,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眼神晦暗莫测,她有双重人格,本来昨晚那个才是第一人格,可是被什么东西压制了,导致她一直都觉得前世的仇可以不报,直到那天晚上,她用血滴在了那枚玉上,才把真正的人格唤了出来。
君珩把蓝玉给她取掉了,如果再慢一点,可能如今都已经是她的另一人格在君珩怀里了。
现在她才懂了温邪这个名字的含义,温柔,邪恶,本不该放在一起,若是放在一起,那也是两种极端。
君珩总觉得她身上的气息变了,仿佛又回到了当初在髅门对他爱答不理的样子。
察觉到君珩的怀疑,温邪撒娇道,:“你怎么还不起床,很晚了。”
“我带你去医院检查,起来吧。”
温邪不想,可是她看到君珩毋庸置疑的表情,再把目光落在那浸血的纱布上,点了点头,:“好,顺便把你的伤口重新包扎一下。”
医院,君珩带着温邪把该查的都查了,就是没带去精神科,等待结果的途中去包扎了伤口。
最后检查结果均为正常,只是有些体寒,医生叮嘱注意保暖,不吃生冷的食物,便说没什么事了。
他看着一堆检查报告,松了一口气,:“没事就好,温温,你在看什么?”
温邪回过神来,笑着摇头,:“没什么,珩哥哥,我们回家吧。”
“好。”
回去吃了午饭之后,君珩让她好好在家休息,说自己有事要出门一趟,很快回来,温邪也没说什么,乖乖的答应了。
她坐在三楼的窗边,看着君珩开车离开的方向,美眸闪着一丝诡异的光,不管什么原因,她都要君珩离她远点,最好永远都不要有交集。
直到脖子都僵硬了,温邪才淡淡收回视线,打开电脑,黑进了KAISA的秘钥系统,把绝密档案发到了君珩的邮箱,亲自开启了髅门和KAISA之间的战争,这一次,他麻烦缠身,应该不会再把目光放在一个女人身上了。
而后,她又给克洛温打电话,虚拟号一响起,克洛温就知道事情并不简单,他很快接通了电话,:“WEN?是你吗,我的乖女儿。”
“我是,爹地,当初在罗五门,你们有没有在暗格获得一枚造型独特的玉。”
克洛温蓝眸微凌,:“并无,怎么回事,告诉爹地”。
温邪美眸流转,意料之中,:“没事,我不想看见君珩,他昨晚因为我跟学校的一个学长走得近而吃醋,夺走了我的第.一次。”
电话那端的中年男人浑身杀意尽显,语气十分阴沉,“shit!他怎么敢,我马上派人接你回来,至于君珩,他活不过今晚”。
她眸色暗了暗,微抿朱唇,沉着道,:“不,他还有用,爹地就当无事发生,召他回去,为髅门肝脑涂地死而后已,才是他最好的归宿,我就要待在海城,但我不想看见他。”
克洛温还在生气,他养了这么多年的小白菜,被君珩给拱了,那个男人太过自负,这么沉不住气,难道他不明白,这个世上也只有他才配得上他的女儿吗,真是气煞他也。
过了好一会,温邪在催了,他才道,:“好,好,我答应你,温温不要想不开,爹地有时间就来看你,也会好好的治一治君珩,竟然这么心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