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十多分钟,周延才睁开眼睛,“在西边,那座山的西边,有个仅容一人通过的出口。”
一人通过?凌然嘀咕了一声,又问道:“他们只有枪支吗?”
“是的,应该是目前最先进的半自动步枪。”说到枪械,周延的眼中闪着兴奋,他压低声音道:“小姑父,你去告诉大队长,提议让我去帮忙,我弄两支。”
“延儿,”周想紧张的抓着侄子的手,“危险。”
“不危险,”周想反握姑姑的手,“我用上隐身衣。”
凌然也希冀的望着他的老婆,他也有隐身衣呢!
周想摇头,“你不准去,叫延儿给你弄一支回来,你隐身衣借给邵政一用,另外一套也借出去,咱们利益最大化。”
好吧!凌然泄了气,他离开部队太久了,虽然身手不差,可没必要冲锋上前,他陪在老婆身边,护着老婆的安全就好了。
接到凌然给的消息,汤干文和邵政一立刻重新部署,这边的挖掘继续进行着。
他俩来到周想姑侄面前。
“周想,隐身衣借用了,可我还要借些软筋粉,”汤干文开口提的要求,“咱们这边的动静必定被那边监视着了,你手里总共只有三套隐身衣,那就只能去三人,周延的神识扫描很有用处,他跟去,再就只能是用过隐身衣的我,和身手最好的邵政一一起去,我们人少且武器还差,只能取巧,也没必要跟他们讲武德。”
“好。”周想点头,“咱们去食堂里去。”
五人进了食堂,周想拿出两碗药粉,递给周延,“交给延儿最合适,他的身手快。”
然后,又拿出两个纸包和两粒药丸,递给汤干文和邵政一,“这两包,你们留着防身,两粒药丸是解药先吃下去。”
待两人吃了药丸,周想递给邵政一一个布袋子,“叫延儿教你穿脱隐身衣。”
等到周延带着邵政一离开后,周想提条件了,“我给这么多东西,只有一个要求,延儿喜欢他们手里的东西,会悄悄收走两三支,万一有数,你别较真。”
“小问题!”汤干文压低声音道:“你们的人品我还信不过吗?小心别露了就行。”
周延已经拉着隐身的邵政一过来了,“姑姑,把我手里的吃食,移到你那边。”
“好。”
姑侄俩一放一收,安排妥当后,周延还带着邵政一出去走一圈,让他习惯隐身,别在隐身时发出声响。
等他俩回来,在汤干文也穿上了隐身衣后,周延快速穿好自己的,拉着两人闪出了食堂。
食堂里的几个后勤一愣一愣的,然后还互相掐肉,来证实自己没做梦。
凌然警告他们闭嘴,别传出去,队长他们做秘密任务去了。
秘密任务四个字,叫几个人闭了嘴,等到两三个小时后,两位队长回来宣布全体集合后,他们几人才知道是什么样的秘密任务。
如此简单就完成了任务,那什么隐身衣简直是秘密任务成功的标配嘛!
在邵政一恋恋不舍还布袋子时,周想笑道:“送给你了,你喊我一声姑姑,又和延儿成了朋友,这个,就当是我这个长辈送给你的礼物,你快带人过去吧!”
邵政一的手顿住,这样价值连城的贵重东西,就送给他了?
汤干文一看,立刻把自己手里的布袋子折折叠叠塞进兜里,“谢谢周老板哈,我就不客气了。”
“脸皮呢?”周想看着完全不要脸不要皮的汤干文,咬牙说道:“你毁了两套了,这是最后的了,再被你毁了就没了。”
“这次,我绝对不再拿它做实验了,”汤干文立刻保证,“而且,会当做队里的终极配置,等我退下来,我也不带走,这总可以了吧?”
周想没脾气了,无力的挥挥手,“遇到你,是我今生最大的劫难。”
“嘿嘿嘿,”汤干文奸笑的看向凌然,“凌然,你老婆说话不清不楚的,你的醋意别乱发,我承受不住啊!”
噗噗噗,邵政一忍不住笑了,学着汤干文的样子,把袋子折了折,捏在手里,“谢谢姑姑。”
“不客气不客气。”周想挥挥手,“快点去忙,忙完了,咱们还能回家赶初五。”
“想得美!”汤干文转身,“你能赶十五就不错了,你们要跟我们一起回京城。”
邵政一也点头,“是的,任务结束,你们要跟我们一起去京城的,包括周延。”
“好吧!去哪儿都行,只要别再在这荒郊野外。”
周想的大气,叫邵政一再一次刮目相看,这样的女子,难怪凌然退役下来守护,错过了,肯定遗憾终生的。
留下伤员,也就是那几个后勤人员保护周想和凌然,所有人出发去那处山洞。
直到天黑,出发的人才拖着被绑得结结实实的俘虏回来,一同回来的还有几十个大箱子。
等待多时的周想,走到拖着韩家广的邵政一身边,看向邵政一,“我能问他几个问题吗?”
“可以!”
邵政一把人扔在地上,周想对韩家广的鼻尖处洒了一点点的解药,很快,韩家广就睁开了眼睛,看到周想,他声音有些尖利,“周想?”
“是我。”周想淡声应着,“韩家广,我只问两个问题。”
韩家广已经发现自己被捆绑的结实,且他现在所在地是实验室外的荒野,也是这些人的营地,心中有了数,脸上却不慌,“你问。”
“果老师的孩子在哪里?他们是你的亲生孩子吗?”
“呵呵呵呵呵,”韩家广笑了起来,“不愧是周想啊!我发现你的不同后,努力的避开你,又努力的想叫果去接触你,她不愿意,我依然不敢靠近你,好!我就回答你这两个问题,他们是我的孩子,我已经把他们送回家族了,待训练好以后,他们还会回来的。”
原来只是一个问题啊!这韩家广竟然狡猾的说回答自己这两个问题,无所谓了,周想耸耸肩,“韩家广,你知道人与畜牲的区别吗?呵,区别在于畜牲永远都不知道他自己是畜牲。”
抬手又给韩家广洒上了软筋粉,望着韩家广临闭上眼之前的不甘心,周想提醒邵政一,“邵队长,这人,一定要在他完全不可逃离的环境中,才能给解药,刚才他眼里有不甘,也许我再多和他说几句话,他就能逃离了,应该是会忍术,且级别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