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老师的丈夫是最后的钉子,那个杀了淮西村大娘的男人也是钉子呢!
那男人知道那个道长的传说,大娘的玉佩,阵法空间,求仙的山崎正……
夺什么?夺舍吗?
根据自己的变化猜测的,可不就是修仙里夺舍吗?
咋?这些人想学陈申的夺舍?哪个需要夺舍?夺谁的?哪具身体年轻?果老师的两个孩子年纪也不小了,他们的孙子孙女倒是年轻,可是,不是杂种吗?
韩运池本身还不需要夺舍,那就只能是韩老了?可是夺了舍的韩老,谁还认他?他的权利没用了后,还能压制自己的产业吗?
长生是每个人都想的,自己的药液也只是延缓而已,这是对自己重来一世有了猜测和想法吧?谁不想重来一次呢?
这次,养生园的动静,想来在方欣代替自己回去后,只会被人以为是一次挑衅罢了。
一通胡思乱想后,周想转身看向失魂落魄的果老师,“对不起,我原本是觉得既然已经与您无交集了,就尽量不要再有交集,因为那时,我已经知道了自己与孔家的恩怨,若不是我的自以为是,也许早就发现了您身边人的不对劲儿。”
果老师不停的摇着头,眼睛定定的看向丈夫身后的孩子和孙子,“你们,你们早就知道?”
“不!”
在韩家广身后的晚辈们都点头后,果老师不敢置信的尖叫一声,身体直直的倒了下去。
周想快一步的抱住了果老师后倒的身体,转身对韩运池吼道:“快找医生来呀!”
韩运池双手一拍,他身后的门又打开了,走出两个白大褂,抬起果老师的身体往走道的远处走去。
周想呆呆的望着那两个白大褂走的方向,又是实验室吗?左右两边的走道,走道两边的房门,与陈申的实验室何其像啊!
韩运池对身后的韩家广挥挥手,韩家广带着他的儿女和孙子辈们离开了。
韩运池对周想伸手一引,“走,我带周老板参观一下我们的实验室吧!”
“好。”既然人家愿意以礼相待,自己没必要非把自己折腾成地下囚。
一间间比陈申的实验室大了很多的房间里,并不是机械的躺着的麻木人,而是两人一间,或下棋或打牌似的养老生活,或唱歌或自言自语的精神病患者似的被控制的活着。
“他们?”
站在门外,透过玻璃,周想指着其中几个看起来面善之人。
“他们啊!”韩运池露出得意的笑容,“都是在职的军官啊!”
在职的?周想眼睛紧紧盯着屋内被关着,还能保持住心态不绷,但面容上却显得沧桑苍老的人。
在职吗?
周想转脸看向韩运池,“有多少人?”
“哈哈哈哈,”韩运池爽朗的大笑起来,“周老板就是聪明,嗯,七八个吧!都是至关紧要的职位。”
周想给他竖起大拇指,“很厉害,这个办法是谁想的?”
“自然是我了,”被周想真心的表扬了,韩运池非常骄傲,“首先摸透这人的脾气,再多处观察,甚至是录制下他们每天的生活,叫人刻意的模仿,然后就可以进行整容交换了。”
“家人呢!一个人再会装扮另一个人,他的枕边人也会发现不对劲的。”
“不可能的!”韩运池摇头,“我挑选的都是精于演技之人,对于女人来说,她只要没在第一眼发现问题,或者没抓到证据,肯定要维持着表面稳定,不然的话,她们的名声就坏了,你看,不是到现在也没暴露吗?”
“也对!”周想假装没有看到韩运池那狂傲的眼神,继续吹捧他,“你把女人的心理琢磨的很透彻,难怪能把方欣的性教育教的那么好,让她打算阅遍天下所有男人,你难道不觉得头上顶着一片大草原吗?”
韩运池抬手摸摸脑袋,“不觉得呀!我先开发了女人的天性,再让众多男性朋友们享受不一样的性福,有什么不对?若按照周老板的说法,那也是他们穿了我穿过的鞋子而已。”
周想耸耸肩,“你自己觉得好就好。”
参观了外围的房间后,周想被带到了一处金属门处,门上的虹膜识别加人脸识别好像比陈申实验室的更安全了呢!
一连识别了几个角度后,机械声提醒识别指纹,识别了四个指纹后,这道门才缓缓的打开,沉重的仿佛几千斤重一样。
见周想盯着门看,韩运池又骄傲的道:“这是铸铝门,防爆耐腐。”
“噢,”周想淡淡的应了一声,没得到周想的夸赞,韩运池也不在意,对着已经打来的门道:“周老板,请。”
周想率先迈进了这道门,门内是一个仿若大型仓库一样的房间,里面灯火通明,左右两排摆放着床和桌子,桌子上是各种机器和实验器材,床上各躺着一个穿着病号服的人。
床边忙碌着很多的白大褂,一颗最显眼的银白发的头颅,叫周想露出笑容,“原来,那位副所长被你偷来了?”
九年前,凌然从大队长那里得到消息,陈申实验室的白头发副所长,唯一的一次外出时,就遭遇了车祸,车子当场起火,车内司机保镖和白头发都烧成了三具焦炭。
那时,她和凌然就不太相信,从罗绍强知道了罗明远一事后,周想就对新建实验室里的保密工作不再信任,果然,陈申实验室的活资料白头发副所长,不就出现在这里了吗?
“是啊!”韩运池并不觉得偷字有什么不对,“不把他弄来,如何知道陈申实验室的所有秘密呢!这人也是个人才,已经研究出了复刻记忆的办法,最少三十年的记忆,最多五十年的记忆。”
说完,他转向周想,“你当年被复刻了没有?他说机器运转了,你却狡猾的逃脱了。”
“呵呵,你这人,到底是信还是不信?既然信他为什么又问我?我若说了,你就又能相信吗?”
周想摇头叹气,“韩运池,你相信的是你自己,又何必询问别人给自己增添烦恼呢?说吧!白头发都被你弄来了,你还招惹我干嘛?”
周想皱眉,这韩运池看她的目光更加炙热,仿佛下一刻要扒了她的衣服一般,“你的目的就仅仅是我吗?男人的征服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