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装舞会。”听到这个介绍,陈永仁脸上出现了一抹笑容:“就像《大开眼戒》电影里蒙面的那种吗?”
陈永仁可是知道的,在西方的上层社会,普通民众眼中高高在上的上流人士,最喜欢玩的就是《大开眼戒》电影里那种蒙面的化装舞会。
在这样的舞会中,每个穿着高档服饰的男女都戴着一个看不见真实容貌的面具。
然后,他(她)们会在舞会上撕掉彼此的衣服,开始公然的跳起各种高难度姿势的健身操。
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不知道和自己跳舞的对象的真实身份。
对方或许是一个陌生人,或许是身边的朋友,或许是长辈,或许是晚辈,或许是亲人,又或许是仇敌……
而陈永仁所说的《大开眼戒》这部电影,描述的就是存在于上流社会中这么一个美妙而刺激的舞会游戏。
当然了,这一场游戏中,也有一些运气特别‘好’的人。因为与他(她)们跳舞的对象,正好就是他(她)现实中的情侣。
不过这种‘好’运气,对于参加这种舞会的上流社会人士来说,也不见得就是一件好事。
据说,是据说啊,传说中生活在中世纪的那位传奇的圆桌骑士,亚瑟先生就很喜欢参加这样的聚会。
而蒙面舞会能够在这个西方世界如此流传,也与对方的传播有关。
有一次,亚瑟出于一时的好奇,参加了一个当时还很小众的蒙面舞会。
然后,在舞会上,这位骑氏先生被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邀请坐下。
然后,那位戴着面具的男人一边吟着当下流行的歌曲,一边让他身边同样蒙着面的女人坐在亚瑟的大腿上。
然后,伴随着男人吟出的歌曲,被邀请坐下来的圆桌骑士亚瑟先生,与坐在他大腿上的蒙面女人享受了长达半个多小时歌曲的洗礼。
没有人知道的是,那一刻的骑氏先生已经知道了蒙面男人以及蒙面女人的真实身份。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这两人会邀请他坐下,并且做出这样的事情。但是骑氏先生不得不承认,这种特定身份下的交流真的很刺激很愉快。
因为,歌曲真的是一件很能打动人心的产品。
至那之后,亚瑟喜欢上了这样的蒙面舞会,并且经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找到家里的某个女人,开始一次又一次的欣赏这个世界各种各样美妙的诗歌。
后来,随着亚瑟和他率领的圆桌骑士在欧洲领土上征讨,他所喜爱的蒙面舞会也开始流传整个世界。
看着陈永仁脸上那股暧昧的笑容,明白对方所想的米格·洛桑诺轻轻耸了耸肩,身为男人,他哪里会不明白陈永仁心里的想法。
“据我所知,是这样的。不过,我也从来没有参加过对方举办的舞会,只是从某些消息渠道得到这样的消息而已。所以具体什么情况,那我就不敢保证了。”
“咳、咳。”看着一旁神色平淡的乌尔瓦·达斯,米格·洛桑诺咳嗽了几声,然后继续说道:“那位低语者举办的舞会位于他在瓦伦西亚郊区的一栋别墅。据说那栋别墅很大,大到能让人怀疑他下面很小。”
说到‘很小’两个字的时候,米格·洛桑诺朝陈永仁挤了挤眼。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两个男人颇有默契的同时笑了起来。
所以说,在南美这片土地上,男人之间最好的话题,就是足球,以及一切与女人相关的事情。
听着两个男人间无耻的交谈,看着两个不要脸的默契,乌尔瓦·达斯无奈的朝两人翻了个白眼,然后主动接过了话题:“两位先生,我觉得你们恐怕想多了。那位低语者之所以会举办蒙面舞会,可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要知道,像他们这样做军火生意的人对身份都很敏感。所以,他(她)们之所以戴上面具,只不过是为了让大家都能放松一些。”
“是啊,确实很放松。换作是我,也会觉得那样的舞会很放松。”感受着乌尔瓦·达斯的白眼,陈永仁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米格·洛桑诺笑着放下酒杯,主动结束了这个少儿不宜的话题:“只不过现在看起来,那位低语者恐怕比我们更加懂得亨乐。全世界最有钱的1%富人们肯定不知道,传说中的第二颗彩蛋,很可能就放在低语中楼上的秘密金库中。”
听了米格·洛桑诺这个介绍,陈永仁有些好奇的看着乌尔瓦·达斯:“这也是那个主教提供的情报?”
陈永仁不会小看国际刑警以及afi在南美的情报,但也不会高看他们。他可不会认为,米格·洛桑诺和乌尔瓦·达斯会知道那位低语者存放第二颗彩蛋的具体位置。
“是的。”乌尔瓦·达斯点了点头:“这些都是那位主教主动告诉我们的,只是我们还不知道这个消息的真假。如果这个消息是真的话,那么对方的情报网络肯定相当的可怕。”
“如果这些消息都是真的,那这个家伙确实很可怕,”陈永仁点了点头:“话说,我有些好奇,这个低语者是怎么得到第二颗彩蛋的消息?”
“根据我从主教那里得到的消息,低语者是通过多次的地下拍卖,最后才拍卖下这颗彩蛋。虽然这些地下拍卖很隐秘,但是因为参与的人不少,所以也走漏了不少消息。
而那位主教,就是通过这样的方式知道第二颗彩蛋在低语者的手里。”
“确实很有可能,”对于乌尔瓦·达斯的这个判断,陈永仁觉得很有道理,不过这不是他关注的重点:“我很好奇,那个主教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他或者她的真实身份又是什么?”
在陈永仁看来,那个主教如果也是冲彩蛋去的话,以他(她)展示出来的能量,应该可以早就到手了。
如果不是冲彩蛋去的,而是为了报复假借他(她)的名义行骗的约翰·哈特利,陈永仁又觉得这个主教未免有些小题大作了。
以对方展示出来的能量,想要报复那个约翰·哈特利的话,恐怕应该有很多手段。
别的不说,既然约翰·哈特利被国际刑警关进了黑牢监狱,那么主教完全可以使用各种手段,让约翰·哈特利在监狱中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在陈永仁看来,那个主教绝对是一个聪明人,这样的聪明人不可能不知道哪种办法能更好的报复约翰·哈特利。
正是因为发现这里面的种种矛盾,陈永仁才越发觉得奇怪。
“事实上,我也很想知道,这位神秘的主教到底想做什么?”乌尔瓦·达斯耸了耸肩:“如果有可能的话,我很想抓住这位世界头号艺术品窃贼,然后和他(她)好好聊一聊。”
看着跃跃欲试的乌尔瓦·达斯,陈永仁轻笑了下,问起了另一件他一直没有问的事情:“达斯警官,这么多年过去了,难道你们还没有找到第三颗彩蛋的下落?”
“没有。”乌尔瓦·达斯摇了摇头:“或许有人知道,但是这些人中肯定不包括我们国际刑警。”
说到这里,乌尔瓦·达斯也有些无奈:“不是我看不上我们国际刑警的实力,只不过,你我都知道,国际刑警与全世界各个地方的罪犯都要打交道。
时间长了,难免有些人会因为利益与那些犯罪集团有合作。到时候,全世界的犯罪集团就都知道第三颗彩蛋的下落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乌尔瓦·达斯深深的看了陈永仁一眼。
根据乌尔瓦·达斯了解到的一些资料,她面前这位从港岛警队调到美国当国际刑警的陈永仁,在港岛就和很多江湖势力或者说犯罪团伙有合作。
只不过不同与那些与犯罪团伙合作后被对方抓住把柄然后控制住的国际刑警,陈永仁虽然与很多犯罪组织有合作,但是控制权一直牢牢掌握在陈永仁手里。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所以港岛的江湖势力以及各个犯罪集团才非常忌惮这位黑白两道通吃的警界大佬。
而港岛警队的一些高层也因此忌惮陈永仁在港岛各方面急速扩张的势力,最后逼得他们不得不想办法让陈永仁暂时离开港岛,调到美国去当国际刑警。
从陈永仁身上收回目光,乌尔瓦·达斯继续说道:“那样子的话,我们一开始保护第一颗彩蛋的人手只会更多,压力也会更大。”
其实在问乌尔瓦·达斯之前,陈永仁就已经知道国际刑警不可能有第三颗彩蛋的下落。
所以听完了乌尔瓦·达斯的话后,陈永仁轻轻点了点头,然后开始思考起那位主教的所作所为。
不知道为什么,了解的越多,陈永仁就觉得那位主教的行为越发古怪。
只不过古怪的同时,陈永仁又觉得对方的行为好像有些眼熟。
想着想着,陈永仁的目光下意识的挪到手机中约翰·哈特利的照片上。
看着手机上面这个假扮fbi的家伙,想到对方借用国际刑警实力的所作所为,陈永仁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你们说,这个主教是不是并没有我们想的那么可怕?”
迎着乌尔瓦·达斯和乌尔瓦·达斯投过来的眼神,陈永仁认真说起了自己的分析:“我的意思是说,这个叫主教的家伙很可能跟那个骗了国际刑警的约翰·哈特利一样。
他们的消息情报网的确非常发达,但是,他们自身的动手能力并没有我们想的那么强大,所以他们需要借助他人的力量来达成自己的目的。”
听到这里,乌尔瓦·达斯和米格·洛桑诺立刻反应了过来:“你的意思是说,这个叫主教的家伙其实和那个骗子约翰·哈特利一样,都是在借助我们的力量获取彩蛋。”
“是的。”陈永仁点了点头,他越说越觉得自己的分析很可能是真的:“按照你们的介绍,那个叫低语者的家伙应该是一个相当难搞的人。这样可怕的家伙,想从他手里拿走第二颗彩蛋,没有足够的战斗力,恐怕很难做到这一点。但是,有了国际刑警的参与就不一样。”
陈永仁指了指乌尔瓦·达斯,又指了指不断点头的米格·洛桑诺:“那个主教可以借助我们的力量,把水搅浑。然后,他(她)在借机取走第二颗彩蛋。
而且,他(她)说不定还想借助我们的力量,把低语者这伙人清除干净。那样的话,对方不但顺利拿走了第二颗彩蛋,还解决了后续的一切麻烦。”
听完了陈永仁的分析,乌尔瓦·达斯和米格·洛桑诺下意识的看向彼此。
两人都没有想到,陈永仁的思维竟然如此灵敏。短短时间内,便想到了一个最大的可能。
是的,听了陈永仁这番分析后,乌尔瓦·达斯和米格·洛桑诺都觉得陈永仁的分析很可能是对的。
那个一直躲藏在幕后的主教,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从低语者那里取走第二颗彩蛋。
这让乌尔瓦·达斯佩服陈永仁灵敏头脑的同时,也对那个策划了这一切的主教产生了怒火。
【他妈的,约翰·哈特利那个家伙已经拿我们当过一次枪使,主教这个混蛋竟然也想拿我们当枪使。】
不同于乌尔瓦·达斯的愤怒,不断点头的米格·洛桑诺却又发现了另外一个问题:“陈警官,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么你觉得这个主教和那个约翰·哈特利到底是什么关系?到底是约翰·哈特利借用了主教的名义行骗,还是对方其实是主教的合作伙伴?”
“我想,那个叫约翰·哈特利的家伙很可能是主教的合作伙伴。”陈永仁对两人说道:“而且,我甚至觉得那个约翰·哈特利就是主教放在明面上的诱饵。通过这样的一个诱饵,对方才能更加轻易的说服国际刑警展开行动。
而且,你们难道就没想过一个问题吗?第一颗被调包的彩蛋,到底去了哪里?如果没有人在暗中配合约翰·哈特利的话,第一颗彩蛋怎么可能在调包后就再也找不到了。”
ps:利物浦的四冠王没了,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