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句话陈永仁没说,这次任务结束之后,不出意外的话,洁·安琪萝肯定会成为他身下的女人。
当然了,这一切,也都多亏了约翰的出现以及他带来的这些事情。
正是因为这些事情,才迅速推进了陈永仁和洁·安琪萝之间的进程。
听了陈永仁的解释,约翰微微放松不少:“原来如此,既然这样的话,陈警官,这次任务结束之后,我希望你能远离我的女儿。”
到了这个份上,约翰已经非常确认一点,不管这次的任务会发展到哪个地步,陈永仁都一定能顺利活着离开恶魔岛。
所以,约翰希望这个面善心黑的恶魔能远离自已的女儿。
“约翰,我可以向你保证一点,无论我和洁的关系到了哪一步,如果她不想搭理我,我绝对不会主动纠缠她,更不会伤害她。”
然而,感受到陈永仁如此真诚的态度后,约翰看向陈永仁的目光却越发不善起来。
身为一名曾经也算是花丛中过的情报特工,陈永仁这番表态背后所代表的含义是什么,约翰怎么可能不明白。
说白了,就是不主动,不拒绝。
约翰的态度,陈永仁当然感受到了,不过他并没有放在心上。
我是要睡你的女儿,又不是睡你,你管得着嘛。
这些心里话陈永仁当然不会说出来,他只是继续用他温和的笑容来展示他绅士的风度。
不过陈永仁没有想到的是,约翰突然说出了一番陈永仁怎么都没有想到的话:“陈警官,你知道为什么这几十年来,我都被关在监狱里面吗?如果不是因为这次的任务,我肯定还将被继续关在监狱里。“
“为什么?”因为约翰英国情报特工的身份,陈永仁猜测很可能是因为涉及到英国之间各种见不得光的情报,但是这些毕竟只是他个人的猜测而已。
胡佛轻轻叹了口气:“唉,这一切,都要从一九六二年说起。那个时候,fbi的局长是胡佛。对了,胡佛这家伙,我相信你肯定听说过吧?”
“当然,fbi第一任局长,任职长达48年。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死前一直掌控着这个国家的可怕男人。”陈永仁轻轻点了点头:“不得不说,这真是一个了不起的男人。”
看着陈永仁,约翰眼睛微微眯了眯:“看起来,你似乎很欣赏这家伙。”
“当然,”在约翰这种经历了很多事情的情报特工面前,陈永仁懒得去遮掩自已心中的某些真实想法:“事实上,他也算是我的偶像。”
“原来如此,”想到陈永仁这么一位厉害的港岛警察竟然跑到美国来当国际刑警,结合自己先前的判断,约翰对于陈永仁在港岛的情况有了一个更加清晰的判断:“看来,你在港岛的能量应该很大。你来美国当国际刑警,恐怕也与这些有关吧?”
“是的,”陈永仁并不否认:“我的一些对手非常忌惮我在港岛的势力,所以他们才要暂时逼迫我来到美国,然后趁机削弱我在港岛的势力。只不过,”
想到港岛现在越来越混乱的局势,陈永仁的嘴角微微弯起,第一次在约翰面前露出了和善之外的不屑:“他们对我的情况可以说是一无所知,除非我愿意,否则没人可以削弱我在港岛的势力和影响力。他们所做的,只会增加我在港岛的影响力。”
“有意思,没想到你竟然想成为港岛的胡佛。”一时间,约翰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不,”陈永仁摇了摇头:“我很欣赏胡佛,但是我要的比他还要多。约翰,你有没有看过一部叫做火影忍者的漫画。”
约翰摇了摇头,不明白对方怎么会突然提起这种莫名奇妙的话题。
“约翰,以后有机会的话,你可以去看看。至于我的目标,则是要成为初代火影千手柱间与二代火影千手扉间的集合体。”
虽然不理解陈永仁这番话的意思,但是约翰还是用心记了下来。他准备离开恶魔岛后,就去看看陈永仁口中的这部漫画以及所谓的初代火影和二代火影。
如果这时有一个看过这部漫画的人在这里,就一定会明白陈永仁话中的潜台词。
明面上,陈永仁要成为众人眼中最伟岸、最光明、最温暖,令所有人崇拜的那个强者,就和初代火影千手柱间一样。
私底下,陈永仁则要成为掌握一切,铲除一切,令所有人都敬畏的二代火影千手扉间。
约翰把以后要做的事情暂时放在心里,继续说起了刚才的话题:“这位可怕的胡佛局长秘密调查了美国和欧洲的很多政要,只要是他感兴趣的,他都会派人调查。依靠着fbi当时的恐怖力量,他掌握了很多别人所不知道的情报档案。”
想到约翰的身份,陈永仁来了一些兴趣:“这些事情和你又有什么关系,难道你也参与了胡佛的这些行动?”
“不,”提起这个,约翰的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我曾经潜入fbi,经过千辛万苦,成功偷走了一部分记录情报档案的胶片。那部分情报中,包含了美国半个世纪以来很多埋藏最深的秘密。
比如外星人登陆,ufo,刺杀肯尼迪等等等等。
只是可惜的是,我在逃离美国的过程中,被fbi在加拿大边界逮住了。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英国不肯承认我的身份。”
说到这里,约翰脸上得意的笑容缓缓收起。
“之后,我就被fbi一直关在监狱里,他们想逼我交出胶片,不过我一直都不答应。因为我很清楚,不交出来,我还能活下去,他们会担心我在暗中布置了后手。
如果我真的交了出来,没有筹码,那我就离死不远了。”
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后,陈永仁关心起了另一件事情:“你跟说这些做什么,难道你打算把胶片交给我?”
约翰听了这话有些诧异,他发现陈永仁的态度并不像他想的那样:“你看起来似乎对这些秘密并不感兴趣,要知道,沃麦克还有一些高层可是非常想要拿回我手中这个胶片。”
“当然没兴趣,这个世界上,谁没有秘密,只不过是大小的区别而已。”陈永仁伸手指了周围一圈:“相比起这些所谓的秘密,我更感兴趣的是把我眼中的那些垃圾全部清理干净。”
虽然陈永仁的声音很温和,结合对方刚才的计划,约翰从这番话中听出了一股浓郁到令人窒息的血腥味。
看着陈永仁,约翰沉默了片刻,然后给出了一番评价:“我相信如果你生活在战争年代,你一定会是史上最血腥的杀戮者。”
约翰是真的没有想到,自已有生之年,竟然会遇到这么一个可怕的人。
他很好奇,这个相对和平的年代,对方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杀性。
同时,想到陈永仁的年龄,以及对方的能力和拥有的势力,约翰突然发现,那位胡佛在陈永仁这个年纪的时候,也不比陈永仁强多少。
这一刻,约翰很庆幸自已年龄已经不小了。而且他也不是港岛人,不需要经历他曾经在美国感受到的胡佛那可怕到令人窒息的威势。
既然把话说到这个份上,而且陈永仁也对他手中的那些东西不感兴趣,约翰便没兴趣拿出来和陈永仁做交易。
他现在只想着等离开这里后,就尽快带洁·安琪萝远离陈永仁。
如果洁·安琪萝拒绝的话,约翰当然也不会强行带走女儿,毕竟他也没有这样的权力。
不过真到了这一步,约翰虽然有些不爽,却也不会太担心女儿的安危。
正是因为看透了陈永仁的花心本质,知道这是一个不主动不拒绝的男人,约翰反正不会担心对方会伤害自己的女儿。
有的时候,伤害女人最深的不是那些见一个爱一个的花心渣男,反而是只爱你一生然后死不放手的痴情种子。
对于这些事情,约翰看的非常明白。
陈永仁也不理会约翰的评价是夸赞还是嘲讽,他反倒是非常认同对方这番评价:“我看历史书的时候,最欣赏的就是天骄铁木真以及东方战国时代的大将军白起。”
“铁木真吗?”约翰没听过白起这个名字,却知道铁木真,对方无论是在亚洲还在欧洲都有着非常大的名声,法国的天骄拿破仑在他面前也只是个弟弟。
“对啊,我很喜欢他曾经说过的那句话。‘男人最喜欢的事就是打压反抗者和战胜敌人,将他们斩草除根,夺走他们的所有,让他们的女人哀嚎,每天以泪洗面。’”
感受到陈永仁笑容下那股子坚定的嗜血,约翰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说起了另一个话题:“好吧,那么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很简单,”陈永仁指了指两人来时的那条危险通道,又指了指另一侧的铁门:“继续按照我们的原定计划,和这批特遣突击队一起解决这次的麻烦。”
“然后呢,我们再趁乱解决所有敌人?”约翰冷笑着接过了话题:“还真是简单到粗暴的办法。”
“确实很粗暴,但是你不得不承认,有些时候,越粗暴越简单的办法越有效。”
这一次,约翰倒是没有反对,他也不得不承认陈永仁这话很有道理。
复杂的计划看似漂亮,但是实施起来越容易出问题,反倒是越简单的办法越有效。
就在陈永仁和约翰商谈的时候,看着始终没有打开的大铁门,安德森眉头越皱越深。
他很想知道,为什么那两个人还没有打开铁门。
薛普一直盯着焚化炉中旋转的大铁环以及飞舞的火焰,他突然出声说道:“长官,那两个家伙是不是撇下我们了。”
安德森摇了摇头:“那个叫约翰的家伙或许会想着离开,但是,陈警官是不可能撇下我们的。别忘了,他可不是什么犯人,他是有身份的国际刑警。”
这一幕,自然也被fbi办公大楼指挥中心内的沃麦克和厄尼?派斯顿看的清清楚楚。
“那两个混蛋,是不是开溜了?”无论是约翰还是陈永仁,厄尼?派斯顿都不喜欢。
看着厄尼?派斯顿难看的神情,沃麦克的脸色也不太好看,不过他还是摇了摇头:“约翰那个家伙肯定想溜,但是陈永仁是不可能溜走的。他可不是约翰那样的犯人,他有着大好的前途。他是个聪明人,是不可能做出这种愚蠢的事情。”
就在双方都猜测陈永仁和约翰到底有没有溜走,在搞什么花样的时候,就听“嘎吱”一声,安德森等人一直盯着的铁门终于被人从里面缓缓拉开。
“各位,欢迎光临真正的恶魔岛监狱。”看着紧拿武器的一群突击队员们,陈永仁笑着伸出了右手。
“呼!”看见这一幕,所有人都长出了一口气。
幸好,任务并没有出现任何差错。
接下来,在约翰的带领下,一行人穿过冒着各种热气的管道,以及不断旋转的各个铁环。
不得不说,恶魔岛监狱的地下隧道的确非常复杂,如果不是有约翰的带领,安德森等人恐怕就要纠结到底该选择进入哪一条地下通道了。
终于,约翰带着众人经过一个个地下通道,来到了一个被圆形铁栅栏堵住的地下通道。
“就是这里,上去就能进入恶魔岛监狱。”
到了这个份上,安德森当然不会质疑约翰的话:“动手!”
三名特战队员立刻走到铁栅栏旁,呈左中右站立。
然后,三人抓住铁栅栏,开始发力往外拉。
因为时间太过久远的关系,再加上潮湿闷热的空气,原本紧紧连接地下通道的铁栅栏很快被取了下来。
紧接着,不用安德森吩咐,一行人迅速钻进地下通道,朝上方快速攀爬。
至于约翰,则处于薛普和陈永仁的中间,三人跟着钻入地下通道。
很快的,伴随着一阵阵先后想起的“哗、哗、哗……”声,一群人从地下通道另一个口子钻了出来,跳入一条布满水流的地下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