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有点意思,事情好像越来越有趣了。”看完了手中资料,看着11个男人的照片,对于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陈永仁越发期待起来。
“本尼迪克先生,你说你何苦拒绝我的友谊呢。如果你愿意成为我的朋友,这些麻烦我当然不介意替你解决。唉,这就是命哪。别怪我,要怪就怪你命不好。”
就在陈永仁感慨特里·本尼迪克以后凄惨的下场时,他的手机再次响起。
“叮铃铃,叮铃铃。”
“喂,史丹利怎么样,查到什么没有?”
“查到了一些很有趣的情况,通过我设计的程序,对赌场的监控进行对比,我发现这些天有一伙人经常有人易容进入赌场。
根据程序联网搜索,我发现这伙人中很多人都有案底。
我再继续调查下去,我才发现这伙人已经盯上了特里·本尼迪克。或者说,他们盯上了贝拉吉奥酒店赌场金库里的现金。而且不出意外的话,他们这两天就要开始行动。”
“还有吗?”从目前来看,史丹利提供的情报与迪伦说的都差不多。
“看来,这些事情阿仁你都知道了,”从陈永仁的话中,史丹利猜到陈永仁可能已经知道了这些事情:“那么,你知道这伙人为什么盯上特里·本尼迪克的贝拉吉奥酒店赌场吗?”
“难道不是因为钱。”陈永仁有些诧异。
“当然不是,这一切都是因为一个叫泰丝的女人。”看着电脑中那张女人的照片,史丹利轻轻摇了摇头:“这个泰丝是丹尼·奥申的前妻,不过她现在是特里·本尼迪克的情人。
你没想到吧,丹尼·奥申就是因为她,才决定抢劫特里·本尼迪克的赌场。”
“哈哈哈哈,真有意思。这算什么,为了爱情吗?”轻笑着摇了摇头,对于那位丹尼·奥申的选择,陈永仁只能说实在是太无趣了。
在陈永仁看来,对于丹尼·奥申这样有能力的男人来说,这个世界从来就不缺少女人与爱情。
只有那些无能的废物,才会把身边的女人视作唯一。
虽然丹尼·奥申是个贼,而且也蹲过监狱。但是以他颇有魅力的长相,以及出类拔萃的犯罪天份,根本就不缺钱,同样也不缺女人。
所以,陈永仁有些无法理解丹尼·奥申的选择。
对于陈永仁的评价,同样被前妻深深伤害过的史丹利深以为然:“是啊,真是一个愚蠢的决定。”
这时,陈永仁似乎想到了什么:“那个叫泰丝的女人长得什么样,发几张照片过来看看。”
陈永仁突然想到一个事情,特里·本尼迪克这样的赌场大亨同样不缺女人。这个叫泰丝的女人能做他的情人,想必是个很有魅力的女人。
“阿仁,你想做什么?”对于陈永仁这位花花公子,史丹利不惮以最大的歪念来揣测他。
“没什么,我只是很好奇这个女人长得什么样,竟然能让一个已经离婚的贼寇念念不忘。而且,离婚后还能成为一位赌场大亨的情人。”
至于心里面,陈永仁想的是如果那个女人真的很有魅力的话,他不介意也尝尝味道。
史丹利才不相信陈永仁的胡扯,不过他也没兴趣追问。
“啪。”
轻轻按下鼠标,看着屏幕中显示的已发送,史丹利说道:“阿仁,资料已经发到你的邮箱里了。没事的话,我要带我女儿去逛街了。”
对于现在的史丹利来说,他只想把所有的时间都用于陪伴女儿的成长。
对于史丹利这位女儿奴,陈永仁非常了解:“嗯,再见,咱们改天再联系。”
挂断电话,陈永仁点开史丹利发给他的邮件。
邮件中,有几张泰丝以前和丹尼·奥申在一起的照片,还有几张她和特里·本尼迪克一起聚餐时的照片。
照片中的泰丝留着一头金色长发,脖子上戴着一条钻石项链,身上穿着一套红色普拉克套裙,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岁月特有的魅力。
陈永仁看的出来,这个泰丝年轻的时候肯定是一个非常有魅力的女人。
只是可惜的是,岁月如梭,红颜已老。
陈永仁轻轻摇了摇头:“唉,还以为有多美,没想到是这么一个老女人。”
对天陈永仁来说,他对待美女的观点一直很专一。
那就是肤白貌美+前凸后翘+大长腿,年龄最好不超过25。
所以,照片中的女人虽然散发着一股经历过岁月沉淀的韵味,但是陈永仁表示,他对这样的韵味一点兴趣都没有。
收起手机,离开漂亮的人工湖,陈永仁向停在街边的黑色福特走去。
该做的准备都已经做好,接下来,陈永仁需要做的就是好好享受明天的精彩拳赛了。
“眼看他起高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榻了。本尼迪克先生,希望你能喜欢接下来的游戏。”
......
第二天晚上,十点,陈永仁独自一个来到了贝拉吉奥酒店赌场四楼。
原本阿扁是想跟着一起来的,只是她现在浑身上下一阵酸痛,根本就没有行动的力气,所以并没有跟着来。
至于阿叻和陈小刀,陈永仁也通知他们没必要去,因为今天晚上贝拉吉奥酒店赌场会比较热闹。出于安全考虑,他们还是不要去了。
既然陈永仁这么说了,陈小刀和阿叻当然不会反对。只不过两人也在猜测,陈永仁今晚到底打算怎么做。
就如特里·本尼迪克所说,四楼大厅中有一个非常大的擂台,擂台周围摆放着一圈圈的沙发椅。
沙发椅上已经坐了不少人,不过这些人陈永仁基本上都不认识,除了坐在第一排沙发椅上聊地很开心的彼得朱和特里·本尼迪克。
和之前见过的两次一样,特里·本尼迪克仍然穿着一套得体的黑色西装。配合着他脸上的淡淡笑容,整个人看起来非常的绅士。
至于坐在特里·本尼迪克身边的彼得朱,他今天的穿着完全不同于上次。
彼利朱穿了一套红色西服,里面是一件红色衬衫,脖子上还系了一根红色领带。
配合着脍上红光满面的笑容,彼得朱整个人看上去非常的喜庆。
不知道的人见了,还以为这家伙喜事临门。
事实倒也差不多,从特里·本尼迪克确定陈永仁一定会输给自己后,彼得朱就已经有点迫不及待等着看陈永仁的好戏了。
“这家伙来了。”正和特里·本尼迪克说笑的彼得拉也看到了打量周国的陈永仁。
再次看到陈永仁那笔挺的身材以及帅气的脸蛋,彼得朱就想到了这几天打探到的消息。
想到自己看上的女人这几天都和陈永仁混在一起,彼得朱本来的好心情立刻消失不见。
然后,彼得朱从沙发椅上站起身,径直翰陈永仁走了过去。看着彼利朱的背影以及一脸笑容的陈永仁,特里·本尼迪克想了想,也跟着起身朝陈永仁走了过去。
“陈先生,哦不对,应该称呼你陈警官才对。”看了看陈永仁身后,彼得朱淡笑道:“陈Sir,怎么不见阿扁小姐。难道是因为她知道你只是一个拿工资的警察后,便不理你了。哦,对了,”
似乎想到了什么,彼得朱有些夸张的拍了拍额头:“我差点忘了,陈警官你可不是那些每个月只能拿固定薪水的国际刑警,你可是被港岛无数女人包养的超级小白脸。”
在知道陈永仁只是一名国际刑警后,彼得朱就不再把这样的小角色放在心上。
至于对方在港岛的巨大能量,彼得朱压根就没有放在心上。
这里是拉斯维加斯,是美国,可不是港岛。就算是被彼得朱坑了的那些家伙,来到拉斯维加斯后,还不是被他轻松搞定。
所以,彼得朱压根就没有把这样的陈永仁放在心上。
当然了,对陈永仁不屑的同时,彼得朱同样也有些羡慕陈永仁的桃花运。
同样是睡女人,自己要花大笔的金钱。而陈永仁不但不需要花钱,很多女人还上杆着给陈永仁送钱,甚至要包养这个男人
对于这一点,彼得朱感到分外的辛酸。
“怎么,看来彼得先生你很羡慕我啊,”陈永仁戏谑的看着彼得朱那张大脸以及红色西装下臃肿的身体,轻轻摇了摇头:“只是可惜啊,彼得先生你这辈子也只有羡慕我的份,你是永远无法体会女人主动追求你的感觉。”
“哼,你一个被女人包养的小白脸有什么好骄傲的?”
“我骄傲了吗,你从哪里看出来我很骄傲!”陈永仁指了指自己帅气的脸蛋,然后松开双手,十分骄傲的看着彼得朱。
看着陈永仁这副显摆的作态,彼得朱本来还不错的心情立刻消失不见,神色逐渐阴沉了下来:“姓陈的,你别得意,呆会有你哭的时候。”
迎着彼得朱难看的表情,陈永仁笑着摇了摇头:“彼得先生,我这个人向来都是笑对人生。哭不哭的,在我这里一点用都不管。”
说到这里的时候,似乎想到了什么,陈永仁意有所指的说道:“说起哭,彼得你可能不知道吧。这些天,我每时每刻都在和阿扁聊人生聊理想,经过我的悉心指导,阿扁她懂得了很多道理,这些天经常因为这些道理感动的流泪。
你是不知道啊,每一次和阿扁谈心,她又是哭又是笑,身体的力气也都消耗的差不多了。要不然的话,她今晚也会陪我一起来欣赏这次的拳赛。”
“你这个混蛋。”看着陈永仁脸上得意的笑容,想到阿扁那个浑身上下散发着迷人魅力的尤物,再想到对方这几天都和陈永仁呆在一起。
身为一名经常用钱买欢来保养身体的老顾客,彼得朱哪里会不明白陈永仁刚才那番话是什么意思。
想着这些,彼得朱气的牙齿紧咬,拳头紧握,如果不是知道自己不是对方的对手,彼得朱真想现在就给陈永仁来上几拳。
此子不除,他彼得朱这辈子都心难安。
看着彼得朱这副愤怒的样子,陈永仁觉得很有意思。
这一刻的陈永仁,充满了成就感。他就喜欢别人很生气,却又拿他没办法的样子。
“哈哈哈哈,”就在陈永仁得意洋洋享受着彼得朱对他的怒火时,特里·本尼迪克的低沉笑声在两人耳中响起:“欢迎陈先生的到来,我相信今晚陈先生你肯定会玩的很开心。”
说话间,特里·本尼迪克走到陈永仁身边,然后轻轻拍了拍彼得朱的肩膀。
在特里·本尼迪克的提醒下,彼得朱慢慢收敛心中的怒火:“姓陈的,希望呆会你输给我了还能笑得起来。”
“不会输的。”
“什么意思?”彼得朱有些好奇陈永仁哪来的自信,对方不是傻子,既然特里·本尼迪克摆明态度站在自己这边,彼得朱怎么想都找不到陈永仁不会输的理由。
“呵呵,到时候你就能知道了。我现在只希望你的拳手,别像那些踢足球的白斩鸡一样不经打。”
说到这里,似乎想到什么,陈永仁左右打量一圈周围的赌客,然后看向特里·本尼迪克:“本尼迪克先生,那位老先生怎么没来?”
“什么老先生?”特里·本尼迪克有些听不明白陈永仁的话,不知道哪来的老先生。
“哦,就是上次和我们俩在贵宾厅一起玩牌的那位老先生,”指了指自己和彼得朱:“说实话,我对那位老先生我还挺好奇的,竟然能完全不受我和这头肥猪的影响。”
“你个混蛋,你说什么!”彼得朱不知道这是自己第几次被陈永仁说是猪了,他对此十分的愤怒。
胖子怎么了,胖子就可以随便被人嘲笑吗。他妈的,现在的女人有女拳,他们这些胖子也要有胖拳。(狗作者,不也是一个胖子吗。)
否则的话,这个世界迟早被那些歧视肥胖的家伙们给占领了,这可不是任何一位肥胖人士愿意看到的。
他们胖子永不为奴,特别是不为那些瘦子的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