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皇室的名声本来就不好了,虱子多了不痒。
而其他势力再强大,也抵不上皇室这个地头蛇,说到底,地盘是维尔拜的,人民也是维尔拜的
。
若是皇室要做点什么,直接让众多工会生存不良,那非常的简单。
所以,虽然不屑,但是也没人会为了那谁的这种不成文条件,而去管皇室的闲事。
尽管都觉得这人说话不够信任,可没人敢说什么,只在心里为这药剂的主人鞠了一把同情泪。
其实阳岚儿也知道这点,看拍卖师那抽搐的表情就知道不对了,可是无所谓啊!
她本来就没想过要皇室的条件,这种事情可以大打折扣,可金币那是一个字都不会少的。
至于皇室能不能履行承诺,真心不重要了。
“十六亿,光明殿也可以答应一次无偿的帮助。”终于意识到自己附加条件的小家子气,圣女也加码了。
附加条件到了这份儿上,除了次数以外,就真的加无可加了,任由你在条子上面写,还能怎么样?
阳岚儿依旧没觉得激动,轻笑一声,并不是很在意。
如果让这些若你答应她去围攻光明殿,他们肯吗?
如果让光明殿自毁,他们会答应?
所以说,这什么白条其实带着坑呢,看起来是很不错,实际上主动权在他们手上,若是条件真的太过离谱,那也不可能实现。
反正皇室的前科在哪里,也不算丢人,何况,只要杀人灭口做得干净,别人也不会知道的。
最终,在阳岚儿的几次参合下,这药剂以二十五亿的价格落到了圣女头上。
看到圣女那松口气的模样,阳岚儿也满意的点了点头。
至于其他人,倒不是给不起,而是这个价格有些离谱了,他们没带那么多钱好么?
何况价格越高,这些人脑子越清醒,圣女的威慑也有了,渐渐的也开始顾忌到光明殿的威信。
就算有什么想法,也不能当面撕破脸,有什么打算,私底下再说。
“怎么突然感觉,这些人对光明殿又敬畏起来了?是在有意相让吧!”依米裳有些意外,这价格也意外,结果更意外。
“那是因为,那什么狗屁圣女,刚刚偷偷施展了一个精神魔法,光明殿特有的。”黑龙愤然的说道:“能够最大程度的提升被人对光明神的敬畏,释放心中的信仰,下意识的,就不能做出对不起光明神的事情。”
“呵呵,曾经,这个魔法只是寻常举行祭典的时候使用,让信徒能够最大能力的释放信仰之力。倒是没有想到那女人竟然拿来这么用。”
“不是说这些高层都非光明神的信徒?哪有什么用?”依米裳有些不解。
“这个魔法中,有一股来自上位的威压。”阳岚儿也感觉到了,只不过她对魔法不了解,更加别说这种独门的特有魔法。
“那是属于光明神的一些气息,大陆上光明殿一家独大,其他势力是下意识的回避三舍,成了习惯,这魔法无声无息,突然冒出来,谁都没有防备,自然而然会中招,别的不说,只要忧郁恍惚一下,东西拍卖成功,就达到了目的
。”
黑龙对这魔法就了解多了,因为很古老,所以很有用,但是光明殿的人也极少用,因为使用者必须要法圣,便是门槛。
就如今的世态,光明殿的法圣也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再学会这个偏门魔法的几率就更小了。
倒是没有想到,圣女竟然会学会这个魔法,看起来心里早有预谋啊!
别的不说,面对信徒,那是装逼利器。
“我说呢!”依米裳恍然,心下则是有些感慨,这圣女果然不是什么白莲花,要走的路只怕都想过无数遍了。
露露面色则是有些难看,第一次见识到圣女的心机,她不仅算到了这个场面,还算到了这些人的心里,真是一个不容易对付的敌人。
显然,圣女的这个魔法,隐蔽性相当高,哪怕有圣级人物坐镇,都没有丝毫的察觉。
阳岚儿和黑龙实力高多了,那才感觉到不对。
依米裳也感觉到了,只是在这方面的经验不足,所以没太在意,才忽略了过去。
“哪能让她这么好过,送上门的把柄不用,过期作废。”阳岚儿阴测测的一笑,让本来还在愤然的黑龙一抖,敬畏无比的看着她。
只见,阳岚儿动作也迅速,就在拍卖师的交易锤落下后,便开启了扩音,带着魔音一般的悦耳声音响了起来,却让在场好多人的脸色一变:“真是谢谢圣女殿下捧场,不过,刚刚那个魔法使得好啊,一瞬间就感觉心中的光明神形象高大了起来,愿光明神的光辉,照进每个角落。”
阳岚儿一直没出声,现在终于开口了,听到她声音的瞬间,很多人都认了出来,脸色自然难看得很,泥煤,这姑奶奶怎么会在这里?
不过,突然意识到,阳岚儿既然这么说了,那代表着这药剂有可能就是她拿出来卖的,原本没买到就想打卖家主意的几大势力顿时整个人都僵硬,心里的那点小心思彻底给按了下去。
很少有人认得阳岚儿本人,可传说中小岛的事情,已经在上层圈子中传开,大家都知道,其实早已经出现了第八个神级人物,还是没有势力的。
不敢招惹的同时,不少人就在想怎么将这位拉入自己阵营了,谁知道三年来人好像消失了一样,却又突然出现了,让人心脏受不了。
圣女自然也第一时间认了出来,别人看不到的面目顿时扭曲狰狞,吓得两个侍女更加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被阳岚儿的出现惊了一条的众人,这才反应过来她都爆了什么料,刚才的魔法?什么魔法?
再一想阳岚儿后面的话,不少人都明白过来了。
泥煤,区区一个圣女,竟然敢阴他们?
光明殿的这个魔法,其实不少人都知道的,只不过太鸡肋,学会的人也少,更没有谁这么用过,这才完全没有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