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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二公子自作聪明,以为将事情都坦白承认下来,就可以不受文家的辖制。

虽然他会因此被抓进大牢,可是在他看来,刑狱司大牢的日子,一点也不会比在文家这小小的一方天地舒服。

而他这一番操作,一下子就打乱了南辞的计划。

把南辞迷晕小厮那一点点时间,给全都浪费在打太极上了。

文二公子以为这样轻飘飘的几句话,就能够让她消气?

未免也太过天真了。

文夫人带着人赶过来的时候,就看见文二公子在南辞的面前跪着哀求,心头顿时就有了一些不好的预感。

她上前去想要先发制人:“南大小姐这是什么意思?闯进我儿的闺房,是想要毁他的清白吗?

南大小姐同夫郎才新婚没有多久,就已经如此迫不及待的纳侍了么?

如此这般行径,也不知道家中夫郎知道了会是如何想。”

南辞丝毫不惯着她这份冷嘲热讽的:“难怪老话常说,心中想的是什么,眼睛所看到的就是什么。

文夫人这是在外面风流久了,所以看谁都是一副要出去鬼混的样子么?”

她不给文夫人扯嘴皮子的功夫:“刚刚文二公子已经坦然认下了所有的罪行,文家狼子野心,谋害白正夫,企图挟持白督点,掌控守城司,祸乱南城,按律当诛。”

文二公子:……

他刚刚有说过这样子的话吗?

二胡:……

他们家公子刚刚有说这些话吗?

主仆二人同步的一脸懵逼。

文夫人也有些懵,好半天之后才反应过来:“你放屁!南辞,你用心歹毒,诬陷忠良。你这是会遭报应!你今日存心想要置我们家于死地,我也是迫不得已才会动手自保。”

她给身边的护卫打眼色,哗啦啦的一下子,就有二十多人冲进院子,将这一处地方团团围住。

看着气息,修为全都在元婴之上。

四周甚至很快还出现了弓箭手。

文夫人在一听到下人来报的时候,知道南辞来者不善,索性就打算来一个一不做,二不休。

大不了到时候,她就举家跑路。

反正南辞只不过是一个人过来的。

她就算死在这里,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有人发现。

等到她们都已经跑出城外了,家主就是想要把他们给发落了,也根本就找不到人。

毕竟这凌天大陆城池那么多,也不是每一个都同南城交好的。

所以他就安排了这些人,好像杀南辞一个措手不及。

至于一旦失败了,后果会如何,她根本就没有想过。

毕竟,南辞在她的眼里,不过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不学无术的二世祖罢了。

自打南辞被立为少主之后,不乏有人真心欢喜,因为南辞最近做的几个决定确实做到了惠及百姓。

由此让她往日的形象被冲散了很多。

但即便如此,暗中看她好戏的人也大有人在。

毕竟南辞那些小恩小惠,能够收买的只不过是些贫苦百姓。

真正的世家大族,仍旧不会将南辞这个不学无术,毫无实力的人放在眼里。

何况南辞的实力,也的的确确一直都停留在练气期。

甚至还有不少人都在暗搓搓的等着南家主故去,南家没有了顶梁柱之时,一举将南辞置于死地。

所以抱着这样那样的目的,不少人其实也很愿意配合,对南辞一点点捧杀。

左不过,那些身份低贱的贫民百姓,根本就无法护得住南辞分毫。

民心所向,在世家大族的眼睛里看起来,不过就是一个笑话罢了。

南辞其实很意外文夫人竟然会对她动手。

“文夫人,这是什么意思?真的想要造反不成?”

一开始她说的那些话也不过就是胡诌,她其实并不清楚文家这些人突然间坑害白富美,是抱有怎样的目的。

但如果说,文夫人和文寒是真的,想要将文二公子嫁给白富美做填房……这她也是完全无法相信。

因为一点儿都不合理。

除非文夫人是脑子被驴踢了。

但是现如今看着文夫人的一举一动,她又开始有些怀疑,是不是她真的想太多。

其实文夫人她真的就是脑子被驴踢了,并且是直接踢下水泡了好久的那种。

“南辞,今日你是天堂有路不走,地狱无门自投,也怪不得旁人了。”

文夫人未免夜长梦多,撂下一句狠话,就给身后的几人打了一个手势:“快点保护南大小姐,别让她被贼人害了去,没有了全尸!”

这是不打算给她留下全尸的意思呀。

南辞笑了了,觉得文夫人还挺活宝的,就像是一个完美的主攻手一样。

“原本我还想着,光是凭着文二公子供述的这些东西,还不足以将你们文家如何。

甚至一旦给文二公子翻了案,你们两个人也会趁机的脱罪。

现如今可倒是好了,即便是我到时候为文二公子翻案,洗清冤屈,你们二人也一样逃脱不了。

意图谋害少主的罪名,等同于谋逆。

二位牢中见吧!”

文夫人心中不屑:“我看你是被吓傻了吧,现如今无论是在人数上还是在实力上都是我占着优势。

想给我安上谋逆的罪名,那也要你能够活着走出这个地方才行。

不然到时候你意思我就对外宣称是有刺客突然间闯入文件。文佳进丽江虎,但还是没能护住你。

男家主就算再怎么生气也无可奈何,最多也不过就是发落一个流放,难不成还能顶着被戳脊梁骨的风险笑了,我给你赔命不成?

更何况只要我现在杀了你,然后立马就带着全家离开这个地方。随便换一个图,难成不合的成。依旧可以照样得风生水起,到时候男家主就是想要判我一个流放也根本就伸不到手了。

所以,难道小姐还是乖乖认命吧,何苦要做无谓的挣扎呢?

你是一个什么实力。难不成自己心中还没有个数吗?”

文夫人这话方才落下,对自己实力没有数的南辞,就轻而易举的了结了那些人……

“哎呀,真是抱歉呢。”南辞嘴角噙着笑意:“我还真的就是完全没有数呢,你看他这不就一不小心的下手,没了个轻重,直接就将人给全部都打死了吗?”

文夫人一下子就傻眼了:“这,这怎么可能……”

南辞明明就只是一个炼气期啊!!!

她怎么会直接杀了这么多的人,这不应该啊?

一定是她睁开眼睛的方式不对。

文夫人一阵傻眼之后,将眼睛给闭上,好半天之后,才又睁开……

地上仍旧还是直挺挺的躺着她精心挑选出来的护卫,每一个修为都是在元婴之上。

南辞懒得看文夫人在这里卖蠢,简直就是辣眼睛。

她打出了一个信号,守在外面的王恒等人,很快就冲了进来。

看见一地的尸体,衙役们其实也是有点懵的。

“大人,这是怎么了?”王恒心肝颤了颤,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文夫人指使府中的下人,企图让我悄无声息的死在这里。”南辞淡淡的说了一句:“出于自保,我就只能将这些人给杀了。”

文夫人这个时候终于反应过来:“你,你血口喷人!”她大声的叫喊起来:“分明是你强行闯入我儿的闺房,企图玷污他的清白。

我闻讯带着人赶到,你一怒之下便要杀了我们灭口。”

文夫人深知眼下的情况,本就是对她不利,唯有将这一件事情,完完全全的扣到南辞的身上,才有可能为自己脱罪。

可是说她的脑子被驴踢进水里泡了好多天,真的不是冤枉了她。

她也不好好的想一想,如今这里除了一个文二公子和二胡,其余的全部都是南辞带来的人。

这些人难道会相信她的鬼话,然后站在她的这一边,帮着她去对抗南辞吗?

更是真的有人相信了她的鬼话,也是断然不可能公然与南辞对抗的。

毕竟大家都还是要讨生活的嘛。

最多也就是私下里非议上那么几句。

那也是要在南辞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才会如此。

而事实证明,现如今的南辞还是比较得人心的。

更何况还有文二公子“大义灭亲”的举证:“没有错,我可以作证,就是我母亲,鬼迷了心窍,像是吃了疯药一般,突然无缘无故的闯进来,二话不说的就要对南少主动手,想要将南少主置于死地。

如今事情败露,她竟然就口口声声的诬陷我,坏我清白。

我怀疑我母亲恐怕是被什么人下了降头才会如此的疯癫,头脑不清了。”

文夫人打定了主意是要将这件事情咬死了不松口:“你与她苟合在此,自然是向着她说话。”

她破口大骂起来:“亏得我养育了你这么多年,样样待你都是极好,我自认为从来没有亏待过你,却没想到你是如此忘恩负义,狼心狗肺之辈!

我若早知道你有今日,胳膊肘向外拐,为了一个情妇,居然想要置自己的母亲于死地,当初我就应该把你给溺死。”

文二公子被文夫人一番话,说的面皮发抖,可见是气的不轻:“母亲,你算是哪门子的母亲?南城有谁不知道,我根本就不是你亲生的。

人家那些龌龊事情根本就不是什么秘密了吧,你还需要我在这里一遍一遍的复述出来扯掉那最后一块儿遮羞布嘛?”

南辞没想到不过就是慢了半盘儿竟然能够让他们两个人争吵的如此激烈,你来我往的,好不热闹。

他有些烦躁的揉了揉眉心,对王恒凶了一句:“还愣在那里做什么,还不赶紧的把人都带走。

文家涉嫌谋害白正夫,又企图谋害我这个少主,等同谋密罪论处。全部都带回刑狱司大牢等候发落。”

她有些嫌弃的瞪了王恒一眼:“干啥啥不行,八卦第一名。你这么认真的听着,怎么还想给我编造出什么八卦绯闻来不成?”

王恒这才回过神来,哦哦了两声,顾不上告罪,赶紧带着人上前把文夫人和文二公子等人给抓起来。

“文家还有一个小姐叫文涵找到他一并带回去。

如果他不在府中的话,那就出去找,找到之后就地处死。”

原本躲在暗处,准备等这些人都离开之后,悄悄逃出去的文寒听到那一句就地处死,瞬间就不敢动了。

南辞十分烦躁的大步离开。

她原本的计划,一下子就被文家这一家子给打乱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揪得出来幕后黑手。

回到刑狱司衙门之后,她又忽然想起来什么,交代一个衙役:“你去大牢那边交代一声,等文二公子入狱之后,每天打他两个板子,然后再问问他,在文家的偏僻小院和刑狱司大牢,哪一个生活更舒服。

如果他能够坚持一个月,都说在刑狱司大牢更好的话。之后就不必再打了。

一旦他有哪一天变了口。如果我接着打,直到他说满30天整型浴室大佬更好之后为止。”

衙役嘴角抽了抽,不明白自家大人这是什么恶趣味。

怎么可能会有人觉得大牢那种阴暗潮湿,蟑螂老鼠满地跑的地方好呢?

还让人连着说三十天……这多损啊!

可是南辞有了吩咐,他也不敢多说什么,乖乖应了,然后下去安排。

回了后院,季白刚刚醒,穿了衣服走出来,就看到一脸怒气的南辞,不免关心的问:“怎么了?是出了什么事么?案子不顺利?”

南辞听到声音,稍稍的收敛了一下表情,但还是有些粗鲁的伸手将人拽进来,狠狠地啃了一把才松开。

在季白还懵逼的时候,她一脸气愤的说道:“那个文家的夫人,整个就是一个眼瞎的老巫婆。

竟然敢胡说八道,当着芽衣的面说我毁坏他们家二公子的清白。

说我饥不择食。

就是再怎么饥不择食,也不可能选择吃屎吧。

世间的男人除了我家夫郎,我还看上过谁?

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计,凭白污了我的名声,愈口味。

我真的是越想越气,要不是身份不合适,或准点让人狠狠打他板子。打他个半死,看他以后还敢不敢乱说,要是再乱说,我就把他的嘴缝上,拉出去游街示众。”

季白:……

所以,这到底是心虚,恼羞成怒,还是……突如其来的表白?

他想了想这几个可能,扑哧的笑了出来,很不意外的换来南辞一个瞪眼,仿佛是再说:这么严肃的事情你居然还笑!我不要面子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