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之间,陶夭夭从一个没有人要的孩子,成为了一个私生女,她曾经幻想过自己的亲生母亲是什么样的。
可唯独,她没有想过自己的母亲还存活于世,而且还是司徒夫人。
此刻,陶夭夭的心情十分复杂,谈不上有多开心,也说不上有什么不高兴的,反正她仿佛就像个路人甲,任何的人和事都无法在她心里掀起一点点的波澜。
“夭夭,如果你不想……”
纪景轩了解自己的小家伙耐心有多敏感,她有多渴望被爱,同时也很憎恶那些曾经带给了她痛苦的人。
哪怕是她最亲近的人。
陶夭夭吸了吸鼻子,摇摇头,声音透着轻微的哽咽,“不用了,目前我还没有心理准备去接受这样的一个新身份。”
她顿了顿,话锋一转,叹气道,“哥哥那么聪明,哪怕你把消息封锁了,他也会知道真相,既然如此,我觉得我有必要和他谈一谈。”
“那穆晟昀呢?”纪景轩皱眉道。
陶夭夭心猛沉了下去,目光呆滞,愣愣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确实没有想到怎么去应付穆晟昀,难道要去问自己的亲爹婚内出轨?
还是问他,为什么明知自己的母亲还活着却又告诉她已经不在了。
陶夭夭可以不认司徒夫人,但是作为一个女儿,一个被亲生父母抛弃了的女儿,她有权利知道当年的真相。
哪怕已经不在乎了,她也有权利知道自己为什么被抛弃。
“这样,事情我来解决,你不用管那么多,至于司徒枋那边,我希望你能够说服他与我们合作。”
纪景轩本不希望让陶夭夭搅合进来,可司徒枋那个脾气又臭又硬,就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他什么人都不给面子只听陶夭夭的话。
陶夭夭搂着他的胳膊甜甜的娇笑,“行,没问题,不过你也要答应我,琳琳和司尘的事儿你不能袖手旁观。”
“琳琳都要嫁给别人了,她和司尘没可能了。”纪景轩想都没想,直接掐灭了她的希望。
“为什么啊,琳琳很明显是不愿意的,难道你瞎?”
纪景轩:“……”
陶夭夭的脾气说上来就上来,板着脸,铁了心的死磕到底了,“我不管,婚礼你给我想办法搅黄,派司尘去抢亲,还是让西城绑了新郎都行,你可是琳琳的哥哥,她的婚姻大事如果你都不为她操心谁还有那个资格。”
“呵,老婆,你是想让我挨姑姑骂?”
别人不知道白琪的脾气,难道陶夭夭还不明白?
表面上纪景轩只是白琪认的干侄子而已,实际上白琪曾经和纪景轩的母亲莲夫人是最好的异性姐妹。
当初,纪景轩能够突出重围,并且成功被纪老爷子扶养都是白琪在背后使了些手段的,那个女人轩远远比想象中的还要厉害。
如果不是逼不得已,纪景轩才不想招惹白琪。
似乎是看出了男人的顾虑,陶夭夭勾着他的脖子,整个人坐到他的腿上,热情的献上了自己的红唇。
吧唧一口,陶夭夭色胆包天的捏着男人印有口红的侧脸,“嘿嘿,老公,人家知道你是很厉害的嘛,就帮帮人家嘛,只要你愿意帮人家这个忙,你说什么我都无条件答应你好不好?”
纪景轩眼睛一亮,无条件的满足他,这倒是一个非常诱惑他的点。
“老公,怎么样,是不是很心动呀?”
女人软若无骨的小手抚上他的胸膛,淘气的小肥爪子不动声色的解开了他领口最上方的黑色纽扣。
霎那间,精致勾人的锁骨就在陶夭夭的眼前,她没出息的咽了咽口水。
尼玛,这妖孽就是上天派来折磨他的妖精!!
陶夭夭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趁着男人还未有动作,麻溜的从他的腿上落荒而逃了。
“怎么,不是说什么条件都满足我,现在躲什么躲,嗯?”
她动作再快,也不急男人的胳膊太长,纪景轩就那么顺手一捞,陶夭夭稳稳当当跌入他炽热的怀抱中。
“纪景轩,你……你不要乱来啊,我现在怀了宝宝,不能那啥的。”
已经生活了这么久的男人,陶夭夭别提多清楚男人此刻眼底流露出来的渴望是什么,他的身体那么热,一双充满了厚茧的大手抚在她光滑白嫩的肌肤,陶夭夭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通了电。
这样的感觉太吓人了!
“乖宝,已经过了三个月了,医生说适当的运动才能让肚子里的宝宝更健康,嗯?”
陶夭夭嘴角狠狠一抽,拍掉他的魔爪,恶狠狠瞪过去,“胡说什么,医生……医生才没有你那么不正经,你给我起开,离我远一点。”
“乖宝,你就这么忍心让我难受?”
男人委屈一脸,一把拉过她颤抖的小爪子摁在下身那一处炙热,吓得陶夭夭手一抖,小脸迅速爆红。
“你……你你你,大白天的耍什么流氓!”
呸,色狼,什么时候了还随地乱F情,一天天的脑子里到底装了多少的黄色废料。
可以转念一想,自从怀孕了之后他们就没有那方面的生活了,都说男人要是憋久了会憋坏的,万一他要是被外面的小妖精勾走了,那多得不偿失啊。
想到这儿,陶夭夭立马危机重重,她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老公,真的很难受?”她努力鼓起勇气看向他渐渐被情欲染红的墨瞳,水汪汪的大眼睛比天生的星星还要耀眼。
纪景轩就这么委屈巴巴的看着她,绯薄的红唇似有似无的轻舔着女人白嫩的耳垂。
“也不是非要,乖宝你就帮帮我,一会儿就好,不会伤到孩子的,嗯?”
从认识这个男人开始,见过他的强势,温柔,无所不能,陶夭夭唯独没有见过他像只委屈巴巴的小奶狗一样对着她撒娇。
此刻,陶夭夭听着他磁性迷人的嗓音,感受着他温柔珍视的亲吻,她的心软得一塌糊涂,“也……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就一次,你不能得寸进尺。”
随后,折腾了快一个多小时,男人神清气爽的从浴室里走出来,而怀中的女人却累得手指头都不想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