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说好了大显身手这下丢脸可丢到姥姥家了……
“额……要不我们点外卖?”还来得及?
司徒枋利落的关了火,逮住身后的小人儿哭笑不得,“小夭儿,你确定会做饭而不是故意捣乱?”
陶夭夭咬咬唇,撇嘴死不承认,“我也是会做的,明明是你家厨房不好用……”
“呵呵,好,我家厨房不好用,那我明天就让他们换一个你觉得好用的,怎么样?”他一手拽着陶夭夭拖到跟前,明眸温柔的视线落在她花猫一样的小脸,笑得更温柔了。
“福妈,给小姐打一盆水洗洗。”司徒枋吩咐道。
被点到名字的中年妇女冷冷刮了陶夭夭一眼,然后才毕恭毕敬的端水去了,陶夭夭一脸懵逼,“哥,我怎么觉得家里的人……”
不怎么喜欢她?
“怎么了?”司徒枋手里多了一方手帕轻轻的给她擦脸,顺着她的视线三去,眸色深沉了几分。
陶夭夭白嫩的爪子横在他面前晃了晃,疑惑的眨着大眼睛问,“哥,你怎么了,想什么呢,是不是饿了,我已经让楚涟订外卖了,很快就到了。”
司徒枋扯了扯唇角,什么也没说,陶夭夭素来乖巧,什么话该说不该说心里门儿清。
趁着外卖还没到,陶夭夭躲在洗手间给纪景轩发了个短信,出门右拐的时候迎面撞上了一堵墙。
“不好意思……”陶夭夭一抬头,这时候才发现迎面撞上的是对她一脸不善的福婶,“你是故意来找我的?”
福婶给她打水洗脸那会儿陶夭夭已经察觉到了她的敌意,她也想知道她怎么招惹她了。
“陶小姐,你一个女孩子应该知道什么是自重,上次来接你的男人是你的相好吧,既然你都有男朋友了,就不要来招惹我们少爷。”
陶夭夭一愣,“福婶,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见她否认,福婶冰冷的眼神瞬间犀利无比,“陶小姐,相信我说的已经跟清楚了,你们接受过高等教育应该知道什么是廉耻,老婆子我也不想把话说得太难听,也不希望你伤人伤己。”
“福婶,你这话我真听不明白。”陶夭夭是个有脾气的人,被人骂不知羞耻自然火大。
“我和司徒枋是哥哥和妹妹的关系,而且我已经嫁人了!”
陶夭夭伸出自己的右手,灯光下戴在无名指上精致的钻戒无比耀眼夺目,她傲娇的扬起脸无比高傲的说,“看到没有,我已经嫁人了,而且我很爱自己的老公,希望你收回刚刚说的话。”
“你……真的结婚了?”福婶上下打量她,说什么也不相信这么小的女娃娃是个有夫之妇。
陶夭夭哭笑不得,第一次为了证明已婚而苦恼,早知道她就应该把结婚证随身携带。
小姑娘看上去小,说话的时候那么认真,清澈大眼睛水汪汪的透着真诚,福婶心里的偏见不由得也随着对她的喜欢而渐渐淡了。
“不好意思陶小姐,刚刚的话……还请你不要太介意,我也是为了少夫人鸣不平。”
陶夭夭听她这么说,脑海中浮现过上次司徒枋抱着一个女人上车的一幕,眼睛亮了,把福神拉到一旁偷偷问,“什么少夫人,你说的……是我哥的对象?”
司徒枋什么时候有的对象,长什么样她可是好奇得根,能拿下司徒枋这样的大妖孽陶夭夭可是发自内心的佩服。
“陶小姐,这事儿我不便多说,你……别为难我。”福婶有一百二十个胆子也不敢嚼舌根。
没给陶夭夭继续八卦的机会,福婶落荒而逃,就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陶夭夭好奇心被勾起来了,只能冲向客厅寻找司徒枋追问。
不过……
他身边什么时候多了一个貌美的小姐姐?!
陶夭夭的出现自然惊动了坐在司徒枋身边的优雅大姐姐,她穿着墨绿色的修身旗袍,美丽优雅而落落大方,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就好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军阀阔太太。
天啊,这个女人也太好看了,陶夭夭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摆了。
“儿子,这位是……”女人从震惊中缓回神来,笑靥如花的询问一旁妖孽的美男子。
话一出,陶夭夭先没出息的被口水呛了一下,“儿……儿子?!”
我艹,别告诉她眼前这位看着三十出头的优雅贵妇太太竟然是司徒枋的老娘,那分明就是姐姐!!
哪里像是妈了!!!
司徒枋显然对这样的事情见怪不怪了,顶着巨大的压力认命的点了点头,拉着还没有从吃惊中恢复正常的陶夭夭来到母上大人跟前,“小夭儿,还不赶紧叫人。”
“妈,这就是我和你说的……”
“不用你介绍,我都知道了!”司徒夫人强行打断儿子的话,一把从司徒枋手中将娇滴滴的小女娃子拉到自己身边,仔细打量着她闭月羞花的倾城容貌,那笑容是越来越灿烂。
然而陶夭夭却被盯得浑身不自在……
“别听那个臭小子的,我哪儿有那么老,以后就叫我姐姐,我才不喜欢叫什么伯母阿姨的,都把我叫老了。”说完,司徒夫人不忘狠狠蹬了自家儿子一眼。
“看看你做的什么事,你一个糙老汉子不精细就算了,怎么能让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吃外卖,我平日里是怎么教你的。”
司徒夫人恨铁不成钢的教训自家儿子,空有一副好皮囊有什么用,都不会哄女孩子。
像他这样拖拖拉拉,她什么时候能够抱上孙子!
“呵呵,阿……不对,姐姐,我其实没有那么娇贵,很好养的。”陶夭夭“阿姨”两个没说出口就被司徒夫人瞪了回去,只好讨好的改口叫姐姐。
司徒夫人满意极了,看着陶夭夭是越看越喜欢,目光一直盯着她的肚子温柔的瞧着。
“好孩子,让你受委屈了,枋儿也真是的干嘛要瞒着我,如果不是我今天过来还不知道……”
司徒枋俊美妖娆的容颜直线黑了下来,瞳仁冷漠到了极点,“妈,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