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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水淼淼做的事安在三水仙子身上,而三水是古仙宗的人,古仙宗要几块肉漠野还真不能说不。

起码骄氏,对古仙宗闻人仙的张口就是言听计从的。

贤彦仙尊看着进账是想笑又想哭,水淼淼还没经历过雷劫,现在却都有射杀金乌的能力了,这破坏力增长的是不是有点过分了,感觉在让她跟着闻人仙历练下去,她迟早会把古仙宗给拆了的。

你说把人喊回来吧,贤彦仙尊还真不敢,因为他好像把九重仇给弄丢了。

也不能说是全丢了,起码闻人仙至今每月余能收到一封九重仇写给水淼淼问好的信。

接着信就全部被闻人仙摔贤彦仙尊脸上了,“让你徒弟好好修炼,没到蜕凡期不要来打扰水淼淼!”

可贤彦仙尊就是找不到九重仇的人,从三年还是四年前,九重仇说要下山历练起。

贤彦仙尊本不想答应的,但他心虚啊。

按九重仇现在的修炼速度,刀又有剑管着,五六年就应该可以试着突破了,但九重仇的修为进度条是在也没涨过了。

四孠知道原由,闻人仙考验九重仇时,贤彦仙尊突兀的打断伤了九重仇的根基,四孠自会跟贤彦仙尊进行说明。

看着日夜苦修盼着突破的九重仇,贤彦仙尊是真心虚,听他说想下山,百般纠结后还是允了,说不定能碰到什么机遇,结果就是音信全无……

“金乌,三水仙子…”

近日神魔界大街小巷谈天论地的皆是漠野金乌出逃事件,三水仙子是如何力挽狂澜,身姿比在南海时有过之无不及,说的整一个天花乱坠,仿佛亲眼所见。

可听了在多,也未曾有人说起三水仙子后面如何了。

那可是金乌啊!没有九佉熔金箭,但似乎只要是三水仙子,做的事都是正常的。

都亏当初乐蓉蓉的造势,把三水仙子吹的天上有地上无的。

但有人知道这一切不是应该的,无箭射金乌,她又该承受多大的伤与痛楚。

喝茶的人离去,听话的人也没听到自己想要的,黑袍男子拉低头上兜帽,扔下灵石起身离去。

突然有一娉婷的身影拦住去路,热情的道,“去哪我找到人了。”

“自己去就好,问我做什么。”回话的声音很是不耐烦。

来人似没想到,呆了半秒,随即笑了起来,拉上人的衣袖亲昵的道,“来征求意见啊。”

“自己看着办。”挥开女子的手,黑袍男子径直离去,他要去写封信,问一问她可安好,只是这些年来的信,她一封也没回过……

“承仙元尊。”门外响起的应该是骄平燥的声音,水淼淼侧耳听了听,有些紧张。

“没事的。”闻人仙安慰了一句,拍了拍水淼淼的手,将一旁的枕头塞到她的手里,看她抱上后放松了许多,方才站起身快步走到屋前打开半扇门扉。

望出去,不止一人,骄平燥身后跟了几个仆役,个个恭敬垂首,捧着丰盛的菜肴。

到是下了血本,闻人仙扫了一眼,面无表情的说着,“怎劳烦亲自送来了”

“听闻令徒醒了,特来看望,感谢对我骄氏的救命之恩。”说罢骄平燥便要跪下,身后的仆役一同照做。

闻人仙一挥手,有风搀扶着骄平燥没让人跪下去,可他身后众人就没有这般待遇了,一个个被风吹的东倒西歪,摔坐一团,而那些精致的菜肴也散落了一地。

可都价值万金啊,听着身后叮叮哐哐的声音,骄平燥眼都不眨一下,不让跪,那就长鞠深拜一礼。

礼仪周全的让想直接赶人的闻人仙直咬后槽牙,“我想你是忘了,阻拦金乌为祸的是古仙宗三水仙子,不是我徒弟。”

皱着眉头说完最后一句话,闻人仙心里烦躁异常,他曾还跟贤彦仙尊吵过,凭什么擅作主张让水淼淼拜坐忘峰,换名字也不行,大家都心知肚明三水从不存在,现在自己却要亲口承认,还要与自己割离。

“三水仙子大义,不求回报,射下金乌后就离去。”骄平燥进退自如的道,“这番感谢还请承仙元尊代为传达。”

说罢,又是一大礼,闻人仙无心阻拦,就冷笑着,看着骄平燥演戏,怪不的能掌一氏族,真是宠辱不惊能屈能伸,只是他女儿就不怎么样了。

“下人手笨,还望承仙元尊勿怪,我在命厨房做些”

“清粥就行。”闻人仙出声打断,“淼淼刚醒,也用不上这些。”

“承仙元尊大可放心,一切吃食皆问过羲婆,羲婆说可才送来的。”

闻人仙眯上眼,跨出门槛,打量着眼前不卑不亢的骄平燥,慢慢视线后移,轻蔑一笑。

倒是忘了还有羲婆了,还得让羲婆看看淼淼。

“等着。”闻人仙说道,转身进了房间,关上了门。

“爹”

“闭嘴!”骄平燥未曾回头,在离屋子十米处,骄英晴一身素布衣,披头散发的跪着。

跪多久了

水淼淼昏了多久,她便跪了多久。

骄英晴低下头,她以为骄平燥是来帮自己的,眼中含着屈辱的泪花,她知道自己折了九佉熔金箭,差点令金乌逃离漠野,但最后不是没有吗!骄平燥他凭什么帮外人来欺负自己!

都是因为水淼淼,遇到水淼淼后,她就没有一件事做成功过!骄英晴真是被娇惯坏了,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毫无悔意。

屋内,闻人仙在水淼淼身前蹲下,好生询问着,“赌约现在正要兑现,淼淼要看看吗”

“看。”水淼淼没有过脑的回答着,虽然忘记要兑现什么了,但那赌是她赢了不是吗

“好。”闻人仙站起身,将水淼淼抱到怀里,向外走去。

水淼淼手里还搂着枕头,所以特别有安全感,安静的待在闻人仙怀里,头靠在他的胸膛上,感受着光影的变化,屋外的光比屋内要亮上许多。

闻人仙时刻注意着水淼淼叮嘱着,“不舒服了要说。”

“知道。”水淼淼点着头,眼睛就是有点痒有点发烫,没什么别的不适。

闻人仙抱着水淼淼来到屋外,看了眼骄平燥。

骄平燥呼了一口气,抱拳拱手大声说道,“令徒与小女的赌约,在令徒第一射下金乌后就赢了,我特携小女前来守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