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玉灵蝉的师父,就是被李长河所杀。
李长河见玉灵蝉资质上佳,便又舍不得将她给杀了,让她拜师,带她带回了演人宗。
这玉灵蝉原本在云路宗也是心有不甘,只是苦于没有门路到大宗门去拜师,见李长河要收她做弟子,当即便答应了。
玉灵蝉什么都好,唯独一点,那就是孽根太重,尤其是在情之一字上,更是没办法脱离,人生一大爱好,就是和美男子双修。
而且云路宗不过是个小宗门,她的同门也都多是些刁滑的人,而且又解风情,跟玉灵蝉正好一拍即合。
玉灵蝉的师父就更不得了,自己养了十来个面首,有些年轻少年还是从海外抓来的,不知道羞耻为何物,丝毫不避讳玉灵蝉。
李长河就是路过的时候,有三个年轻男子趁着玉灵蝉师父不注意,跑了出来,见了李长河就喊救命,李长河下去一看,深感不喜。
就算是欢喜宗,那也是一心一意的对着自己的道侣双修,哪里有这么胡来的,当即就要玉灵蝉的师父放人。
玉灵蝉的师父只以为是演人宗的什么弟子来了,不知道这就是李长河,打斗之间说了一句“就算你师父地上星来了,我也不怕”。
这么一句话,立刻招来了杀生之祸。
玉灵蝉因此也不是个吃素的人。
她到了演人宗之后,发现演人宗中的男修都是畏畏缩缩之辈,不是躲在傀儡人里,就是在外面行走时候也像是鼠辈一般,便心生不喜。
一时找不到合适的男修和她恩爱,她心中便有些按捺不住,这一日见天高气爽,万里无云,便带着一个小傀儡人出去散心,一散心就在思过崖上看到了诸葛晚照。
原来诸葛晚照回到演人宗后,变不再像从前那样在傀儡人中和其他弟子打斗,而是变成了在外操控,虽然也能够出其不意,但是却不如李长河的意。
一次门内弟子比试的时候,李长河逼迫诸葛晚照藏在傀儡人的腹中,诸葛晚照不愿意,便将老乞丐那一番话拿出来说了一遍。
他说的是铿锵有力,说自己日后必定要黄明磊落,坦坦荡荡,不能做蝇营狗苟之辈,将李长河气个半死。
世上谁不知道他李长河最爱做的事情就是将自己藏起来,而且得藏的谁都没办法发现。
那自己岂不是成了诸葛晚照口中所说的蝇营狗苟之辈。
他虽然气愤的很,可是心中依旧爱这弟子资质好,一向又听话,便只是罚他做三天苦工。
可是诸葛晚照依旧死性不改,每天都是打坐修炼,惹的门中有几位弟子有样学样,这下彻底惹怒了李长河。
李长河倒也没把他怎么样,毕竟是疼爱了这么久的弟子,一下子将他发落了也心疼,只能眼不见为净,将他发配到思过崖去了。
可是这倒是正好合了诸葛晚照的心思,他一个人在思过崖上修炼,比别的地方都要清净许多。
玉灵蝉在思过崖见到诸葛晚照的时候,诸葛晚照正在操控灵气,将灵气凝结成丝,屏息静气,正是一个朗朗少年郎。
她见诸葛晚照英姿勃勃,和其他弟子完全不同,心中便有了一些想法,只是她也不好上前就要跟人家厮混,于是先上前去通报了姓名。
一问才知道,这一位竟然是自己的大师兄,因为犯错了被罚在这里,便有心来了好几次。
每一次来,越见诸葛晚照越觉得喜欢,再加上其他弟子对比,越发显得诸葛晚照目光明亮,仪表非凡,真是越看越爱。
这么往来了三四次,诸葛晚照是根棒槌,要不然也不会被罚在这里了,压根没发现玉灵蝉对他的意思。
过了半个月,玉灵蝉就忍不住了,对着诸葛晚照一阵歪缠。
哪里知道诸葛晚照心里虽然喜爱梦子夫,实则是守着元阳的,见她放浪形骸,当即疾言厉色,将她骂走了。
越是得不到,玉灵蝉就越是爱,左思右想,就去李长河面前进谗言,说诸葛晚照心思不定,不如去闭关几日。
演人宗的闭关和其他地方闭关不同,闭关的地方是一间石洞,里面一丁点灵气也没有,是真正的静思己过,进去的人没有一个不生出幻象来的。
她打的主意是诸葛晚照闭关个三天,等他受不了了,自己就去求情,好让诸葛晚照领她这个人情。
没想到诸葛晚照刚进去的那一天,确实是杂念分沓而至,妄念幻象不断,可是到了第二天,他就定下心来,发誓要挨过去。
于是事情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诸葛晚照还在里面闭关,戒断自己诸般妄念,李长河带着玉灵蝉来了。
赵夜清听了哈哈大笑,道:“没想到诸葛竟然还有这样的劫数。”
风小刀气道:“你还笑的出来。”
赵夜清道:“难道不是因祸得福吗,你想想没有灵气,不能打坐修炼,脑子里就乱想个不停,如果真能够戒断妄念,他的修为恐怕你要拍马不及了。”
风小刀没想到这上面去,看着赵夜清张了张嘴,什么都说不出来。
半天他才道:“那要不然我也去?”
赵夜清道:“你去干嘛,每个人的修炼方法都不一样,你让我去这么静坐,别说一天,就是一个时辰我都挨不住。”
风小刀一想也是,各人性情不同,还是不要勉强比较好。
赵夜清又道:“难怪这玉灵蝉一进来,眼睛就忙的不得了,一下偷偷看师尊,一下光明正大的打量你和郑和玉,一下又去看苏止,原来是这么回事。”
“哪里有看我,不要胡说,分明是在看师尊,”苏止找了过来,“她的功法修岔了,过两年静心就好了,走吧,不要这么小肚鸡肠。”
风小刀道:“好吧。”
他还是不怎么想看到玉灵蝉。
赵夜清站起来,道:“她倒是不敢多看师尊,不过要说起来,这天下间的修士,皮囊还是我们师尊生的最好。”
苏止笑道:“那是,我们师尊,不管干什么都得争一个天下第一,长相自然也不再话下。”
风小刀道:“你们要死了,这么说苏前辈的事情。”
赵夜清道:“这有什么不能说的,那玉灵蝉还看南静呢,南静在和尚里,也是生的最好的,估计玉灵蝉心里还十分可惜南静怎么做了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