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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裴亮和孙滨一大早就在小厅等候慧兰了,昨儿约好的今儿要安放阵法给府邸加强防御。

慧兰身穿一身窄袖浅红色的交领束腰胡服出来了,“走,我们去安阵法,把防御做好就能安心了。”

“好。”

慧兰拿出五行大阵,这是一个大阵,有五个阵盘对应不同的方位,每个阵盘上都有卡槽,这个卡槽是安防灵石的,供应阵法灵气循环往复生生不息。

慧兰为谨慎起见,在每个阵盘的卡槽上都安防了一颗极品灵石,最大程度保证灵气的供应,自身安全问题上决不能省钱,这是用鲜血换来的经验。

把五行灵石全都安防好后,交给孙滨和裴亮,“我告诉你们去哪里就去哪里,该走几步就决不能多走一步。”

“是。”

五行大阵要安放在东南西北中五个方位才行,需要五个人提前找到准确的方位,然后埋起来,在进行启动才能成功。

孙滨和裴亮在慧兰的指示下,亲手将阵盘埋了起来。慧兰所在的住所正好就是院子的正中线,阵眼就放在她的屋子里,刚刚好。

一套繁复的法诀被不断地打出来,慧兰低喝一声,“起!”

几乎是同一时间,五个方位亮起了不同颜色的光芒,汇聚成五行八卦图案,将整个府邸全都笼罩在其中,光芒一闪而逝,消失无踪。

慧兰轻笑一声,成功了。

孙滨和裴亮看的震惊不已,孙滨用胳膊肘捅捅裴亮,“夫人好厉害,你能做她的契人是福气。”

裴亮这回也觉得自己福气挺好的,得意的笑了,“我也这么觉得,别羡慕我,你没我这运气,因为你没我长得好看。”

孙滨气的白他一眼,扭头就走,这人太讨厌了,就不该和他说话,太气人了。

裴亮哈哈大笑,孙滨气的摇头,“裴新没说错,你就是个欠打的熊孩子。”

“您是骨头硬了,想找打么?”

裴亮撸起袖子要揍孙滨,孙滨一溜烟就跑了,因为打不过他啊。

“哼!你是嫉妒我。”

裴亮得意洋洋的回屋了。

有了阵法的保护,慧兰心里也踏实些,安排了侍卫三班轮换,这样最大程度可以休息好,不至于犯困。

每人五天轮换一次,可以休息两日,给他们的月例也是很丰厚的,这部分钱是李承泽出,朝廷还会单门出一份给他们,他们可以拿双份钱。

太子是为了让他们更尽心,也是回馈大家跑到这来辛苦算是奖励吧,不然为啥不在舒坦的京城待着,跑这来跟你受这份罪,大家不就图银子和军功么。

慧兰不委屈大家,每日的伙食也很好,水里固定有解毒的药粉,大家都听命行事,没有人有异议,这一路都行走对她的本事还是有所了解的。

安定下来后开始研究这里的药材,然后一一对比试验药性后将其记录下来,未来这也是有用的东西。

专门在空间里开辟出一块灵田,将自己没有的一些药材种植上,一个是用的时候很方便,另一个就是具体观察药物每个生长阶段不同的药性。

慧兰每日训练试验药性,炼药,记录,日子过得十分充实,每三日去市集转一圈,除了散心之外也是调查了解凤山镇所有的信息,进行汇总。

这里的衙门属于哪一派的人,有多少固定的行商队伍,头领是谁,每个队伍有多少人,在这里干了多少年了,品行大概是什么样。还有每个月从凤山镇的出货进货量是多少,大约是多少银钱的进出。

还有这里本地居民有多少户,老住户有多少人,新来的有多少人,是否有南诏国的人,都有谁要盯控,这些信息都要非常详尽的记录在案。

孙滨和裴亮主要忙这些事情,慧兰的意思,他们先自己调查,然后再去找衙门要备案查看,看看是否对的上,对不上的原因在哪,是谁说了假话,衙门的人也不可尽信。

还有就是要去了解五毒教更多的信息,来到这里以后侧面打听,慧兰才知道五毒教很厉害,成为超越官府的一方霸主,百姓们更畏惧五毒教超过官府,这就是毒瘤了。

以前五毒教的的确确是大家的守护神,主要医治伤患,还有就是对抗南诏国成为不可或缺的一股力量,他们对山林更熟悉,山林是他们生长的家园,一草一木有了变化他们是最先发现的。

可如今时光荏苒,物是人非,五毒教变了,官府忠心报国的官员一代代更换,人心也变了。

五毒教不知道何时成为了大家畏惧的存在,官府都拿他们没有办法,滑不溜手,会用毒物,不等你上报证据,官府自己的人死光了,你能怎么办,再派别人来,重新熟悉情况浪费时间不说,证据线索全部抹掉了。

不断死亡的官员让大家畏惧,都推脱不想来这里,不得不来的人也消极怠工,不愿意惹事,只求任期满了可以安全离开,如此一来助长了五毒教的威风。

没有了遏制他们的力量,五毒教如风一般成长壮大,心态也逐渐失衡了,行事手段越发霸道不让人,连官府的官员也敢命令辱骂,百姓更是不敢得罪了。

这也是皇帝一直发愁的原因,李承泽主动请命来这里,他心里其实也没底,但反复观察后其他儿子不愿意来这,让他失望的同时,决定把这个机会给太子,若他真有本事成功平定云南内忧外患的乱相,那徐将军这股力量给他也无妨。

军事方面慧兰不懂,也不能插手,但搜集情报和有用的信息进行汇总后交给李承泽,这个事她还是可以顺手干一下的。

家里和宫里都来信了,丁家没什么大事,哥哥丁思淼说了丁家宗族的一些改革情况,进展还算顺利,丁蔓萱嫁人后三日回门时简单说了一下情况,看样子被婆婆口头警告了一下。

但随后一个月里她就原形毕露了,婆婆登时大怒,对她屡屡犯错表示不满,对这桩婚事的期待变成了后悔,要不是看在她伺候儿子小心谨慎的份上,不可能轻饶了,将准备好的管家权也没给,反而让她立规矩,对她也颇为严格,希望能教导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