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快抓到了他,但东西已经不见了。可能当时有人去接应他。”凌奕歌沉思着,“不好!”
凌奕歌震惊的从椅子上起身往门口冲去。
“王爷,发生什么事了?”
洛锦儿快速跟上去,看他走得那么急,也不知道他了想到什么,刚走到院子里,就见林风火急火燎的过来。
“王爷,那人死了!”
凌奕歌停下脚步微微叹息,还是晚了一步。
“怎么会死呢,刚才不是还去见过他。”洛锦儿感到很疑惑,他这些天再里面都没有死,怎么他们一去就死了,不是说他身边没什么可以自杀,他又怎么死的。”
“应是他杀,林风去让人调查一下我们走后有什么人去见了他。”凌奕歌吩咐道,拉着洛锦儿原路回去。
“王爷,我们不去看看吗?”洛锦儿想去看看那人是被什么所杀。
凌奕歌弹了一下她的脑袋,“怎么对这种事情总是那么上心?自然有人会去看的,别瞎操心。”
凌奕歌转身扬长而去,突然发现洛锦儿没跟上来,回头一看还在那里生气呢,凌奕歌只好又转回去,“不让去还不开心是吧,有空的时候能正眼悄悄本王吗,怎么没见你对本王这样上心。”
“啊~王爷,你快放开我,我哪有不关心你。”洛锦儿被凌奕歌突然抱起来,还扬地老高,不觉惊呼一声。
“不放,谁让你不乖的!”
梁府。
小桃让樱兰去给梁夫人泡茶,她喏喏的立马就去了。
她走后,小桃还和其他人讨论着樱兰很奇怪,整天也不说话,就在那安静的做事。
“小桃,她是从哪来的?”一个丫鬟看着樱兰里去的背影问道。
“她是我在街上买菜的时候遇到的,那时后看她灰头土脸的出现在我眼前,就感觉她很可怜,就问她愿不愿意跟着我来着,她就跟着来了。”小桃说。
那个丫鬟又开口道,“也许她是很可怜吧,看她的样子,应该以前受过太多委屈,以后我们就多照顾照顾她吧。”
“嗯!”她们异口同声的表示同意。
夜晚,樱兰偷偷的走出梁府,来到安王府,哪日她来这时就觉得她跟她手中的那幅画中的人很像,想趁晚上来安王府,看能不能遇到她。
樱兰是洛锦儿从小给配的贴身侍女,在洛景洪和梅英带她们逃走的时候,樱兰生了病不好再继续带着她赶路,就将她寄养在路过的一户人家那里。
那家人是习武世家,樱兰在那里那么时间学了很多武,现在已经出师了,当时教她习武是想让她强健身体,没想到樱兰一直很努力的学习。
那家人也很用心教她,把他们的绝学都教给了樱兰,在那里生活了那么久,他们在已经把樱兰当成了自家人。
樱兰觉得有机会让她习武,她就很努力的去学,这样她就可以过来好好保护她的小主子了,现在的洛锦儿已经长大了,她也长大了,洛锦儿根本就不知道有樱兰的存在,儿樱兰也没有打算去告诉她。
就这样暗中更好保护她,而且现在她还不是那么确定洛锦儿就是她的主子,仅凭与画中的人相像万一错了就不好了,毕竟那是洛锦儿母亲的画像。
“没想到她已经嫁人了。”樱兰在房梁上向此时还灯火通明着的安王府,小声嘀咕着,让她疑惑的是洛景洪和梅英不知道去哪了,他们应该时刻保护在她身边的。
樱兰思考着,有些皱眉,这让她更加不确定洛锦儿的身份,不过洛锦儿给她的感觉就是,她一直背负着的使命就是保护她的主子。
樱兰来这里之前只打听到洛景洪和梅英来了京城,所以就找来了这里,当时看到小桃像是个大户人家的丫鬟,就乔装打扮到了她身边,没想到竟然进了梁府,而且梁府的人对她也很好。
可她不知道的是之前洛锦儿他们被追杀的躲进了靠山的僻静之地,洛锦儿后来来到了这里,樱兰能在这里遇到她也算是误打误撞了。
樱兰看着此时的安王府突然冒出一个想法,若是能进安王府,岂不是就能更快调查清楚洛锦儿的身份。
樱兰飞身下了房顶,悄悄回了梁府。
翌日清晨。
“王爷,我吃不下了。”洛锦儿将碗中的食物丢到凌奕歌碗里,嬉笑着。
其实她就是想看看他的反应,想看看他会不会生气。
没想到凌奕歌二话不说将她丢过来的食物给吃了下去,洛锦儿收起了嘴角,笑不出来,他竟然没有嫌弃她吃剩的东西。
凌奕歌用勺子舀了一个虾球送到洛锦儿嘴边,“都快瘦成干了,还吃那点就饱了,快点在吃些。”
洛锦儿看着他有些严肃的脸乖乖把他送过来的虾球给吃了下去,凌奕歌又给她夹了一些她喜欢吃的东西放到她的碗里,“快吃了!”
洛锦儿慢腾腾的往嘴里塞着那些食物,这些她根本就不想吃,随着天气越来越热,也越来越没有胃口。
没过一会,小棉端了一碗药过来,放到洛锦儿面前。
洛锦儿现在是里老远都能闻出这个药的味道,抵触的望着桌上那碗药,她的样子都没凌奕歌看在眼里,越是看着他这样就越是回埋怨他自己,怎么每次见她就忍不住自己呢。
凌奕歌触着眉头,将药端起来喂她,虽然知道这药喝多身体不好,可现在也不能不喝,她的身体是最重要的。
现在洛锦儿也喝习惯了,不想让他这样一口一口的喂下去,端起药大口给她喝了下去。
“锦儿,以后不喝了!”凌奕歌过去抱着她,下定了决心在她病没好之前不再去碰她。
洛锦儿仰头看着他,那次不都是这样,看着她喝药去心疼,过后又不记得了,这种鬼话洛锦儿才不会相信他。
不过的确他没过几天又将自己心中的誓言给抛诸脑后了。
此时林风从外面过来禀告说:“王爷,那人的确是被人给杀死的,在昨日我们走后,有一新来的狱卒来牢中送过饭,他走没多久,那人就死了,经验证他是中毒而死,那毒药和他嘴里藏着的是一种毒药。后来那个新来的狱卒也不见了。”
“先静观其变吧,那人的死是他心甘情愿的,还有那个走掉的那个狱卒先不要去追查了,现在是找不到他的,既然他们偷走了一个,还会去偷下一个的。”凌奕歌淡定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