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母娘娘自觉得,像叶晨那般大胆的男人,敢在室外与之白鹤仙子那般开放而为。
如今又更加放肆的在这瑶池宫中,她的眼皮子底下,与近百位仙子撒欢。
不管怎么看,都是个不值得信任的人啊。
但令其没有想到的是,一旁的白鹤仙子,在听到她的话语之后,依旧保持着那份莫须有的愧疚。
那份一往而向的神情,简直看得王母都觉得眼前这个跟在自己身边这么多年的小白鹤,是不是脑子出了问题。
否则,在现场这般铁证如山的情况下,任谁,都保持不了本心了吧。
但白鹤,似乎却是那个意外,对方就好像完全信任叶晨,无条件的信任。
见此一幕,王母娘娘也不想再与白鹤仙子讨论些什么,当下只见其挥了挥衣袖便道。
“好,很好。
小白鹤,既然你还不死心,那本王母也只能让事实胜过雄辩了。
等会儿你且看清楚了,千万别眨眼。”
事到如今,劝说不动王母,也是打算直接出手,驱散那片可以隔绝神识探查的浓雾,让身边的傻白鹤看个清楚,让其彻底明白,叶晨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同时,也是再给她自己一个交代吧。
想到就做,这就是王母行事的风范。
只见其她身形缓缓飘飞出阁楼之外,旋即便就抬手,猛地朝那媚叫之音不断的偌大瑶池方向,用力挥袖而去。
霎时间,瑶池上空顿时刮起了阵阵狂风猛作,呼呼直吹之下,那些遮蔽了神识探查和视线的特大浓雾,亦是渐渐的,消散在了王母和白鹤仙子的眼前。
而随着大雾的逐渐退散,王母亦是凝着美眸仰着头,心里盘算组织着词汇,就想对着叶晨来一个口诛笔伐,从而借小白鹤在场,让得叶晨不得不答应她在下界就提出的要求而来。
同一时间,王母还把白鹤仙子招到了自己身旁,随后难得拉着她的手,屈指朝前指向说道。
“看吧,看清楚一点。
看看,你喜欢的那个男人,到底是个怎样花心的大萝卜。”
王母话音落下,白鹤仙子也是一瞬不瞬的盯着瑶池观望而去。
虽说她相信叶晨不会如此胡来,且哪怕叶晨真的那样做了,白鹤自己也觉得没什么好委屈的。
毕竟,谁让她自己满足不了叶晨呢。
但即便如此,她的心底里,还是会有些紧张存在。
哪怕白鹤再爱叶晨,再怎么不介意,可内心之中,还是会有一丝难受的存在。
“不会,叶晨他不会的。”
白鹤仙子嘴里小声念叨,王母听到后,当即便十分不屑的摇了摇头,暗道小白鹤中毒已深,中了叶晨的毒。
想罢,王母便就叹了口气道:“希望待会儿,你不要太失望吧。”
王母正说着,笼罩在瑶池上空的大雾,便已经被那狂风吹得七零八落了,变得极为稀薄。
而同一时间,在那稀薄的雾气之下,一个个纠缠不清的人影,赫然出现在王母和白鹤仙子的面前。
像是完全融合在了一处一般,动静非常之大,大开大合间,再配上那朦胧不清的雾气,则更加让人不得不想入非非不已。
见状,王母不经美眸微皱的说了句:“果然不出本座所料,叶晨他,终究是难抵百仙美色,彻底沉沦了。”
说着,王母当下便就再次振臂一呼,朝着底下瑶池之内的诸多赤果仙子就道。
“尔等任务完成,还不速速结束纠缠!”
话音落下,犹如神雷轰动,威严赫赫的响彻在整个瑶池宫内。
但很奇怪的是,面对女仙之首的王母娘娘号令,瑶池之内还不怎么能看清全貌的池水当中,那纠缠一团的人影,却没有半点散开的意思。
反而犹豫王母号令而下间,瑶池之内的各种举动动静变得更加宏大了起来,各种酥媚入骨的仙音,更是愈发激烈了起来。
场面一时像是失控了一般,饶是布置这一切的王母娘娘,此刻都不由震惊在了当场。
因为她瑶池宫内的仙子们,可从来没有违抗过她王母任何命令的经历,甚至其让那百位仙子献身瑶池叶晨,她们都没有半句不从道出,可谓听话至极。
怎么,跟叶晨纠缠在了一起,这就变得不听话,反叛了吗?
难道,叶晨那厮的身体,就那么有魔力,竟一招之下,就将自己座下的百位仙子全部拿下了?
不会,不可能啊?
越想越觉得奇怪的王母,心中的不安之情,简直就快溢出言表了。
她也算是亲眼见识过叶晨的那方面的本事吧,虽然热闹无比,治得小白鹤完全没有反击能力。
但王母怎么也想不通,那可是足足近百位具备仙体的年轻靓丽的仙子啊,怎么会被叶晨如此迅速的就统统拿下,彻底征服了去?
想到这里,不愿相信自己不但没有说服小白鹤,还赔了夫人又折兵的结果。
王母再也忍受不了的,直接手捏仙诀, 就想一招将那还在渐渐散去的雾气,给彻底化解而开。
她到想要看看,叶晨到底有多大的本事,居然能有那么大的能耐,把她座下百位仙子彻底拿下征服。
很快的,一团神光耀耀的璀璨仙力能量,顿时在王母手中凝聚而成,紧接着,亦是被其猛地朝下甩了过去。
霎时间,庞大的能量波动,顿时将那还在慢慢散开的雾气,彻底击溃破散消失。
随即,瑶池之内那足以让任何男人沉沦的像艳画面,顿时看得施展神通而去的王母娘娘,整个人都感觉到阵阵窒息不已的感觉。
在其视线当中,瑶池水面之上,近百位仙姿妖娆婀娜的仙子们,居然一个个身姿疲软无力,尽数败下阵去一般,面色红霞翻飞的躺倒了水面,无力的微弱喘息,就好像,就好像真的已经被人彻底降服了一般。
水面之上一度十分混乱,场面更是有些宏大不已,饶是见多识广的王母娘娘,此间,也是看得整个人愣在原地,分不清南北东西,脑袋里一团浆糊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