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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鹤云宫的时候,洛霏华不是设计了你?虽然当时你反将了她一军,可是到底你终究是没有主动去坑害过她。”她狡黠的笑了笑。“既然如此,此番选秀,你不如新仇旧恨一起报了,在评选之夜,甄韦屈和洛霏华偷情被人撞见,你不觉得,光是想想,就很刺激吗?”

范面她觉得自己好像穿到这本太监文之后,就变坏了,唯恐下不乱的性子被激发了出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到原宿主骄纵任性的影响,亦或者是因为恃宠而骄也不一定,毕竟无论她做何事,这甄璜都不会怪罪于她。

洛浅听到她的建议先是一愣,沉吟片刻之后,轻声道:“多谢公主指点。”

“谈不上指点。”范面随意的摆了摆手,莞尔。“我只是不想喊你二嫂。”

洛浅忍俊不禁,笑道:“我也不想听到这个称呼。”

其实前世洛浅对于这个永庆公主的了解并不是很多,虽然她身份尊贵,而且备受皇帝宠爱,可她每日不是四处玩乐,便是缠着闲王殿下。

洛浅当上二皇妃时很少能看到她,当然了,傲慢的永庆公主可从来没喊过她嫂嫂,时常是对她不屑一顾,毕竟当年的她无才无德,更是因为被人特意引导,穿着珠光宝气,庸俗不堪,任谁看了,都会轻视于她。

甄韦屈与这永庆公主看起来十分和睦,可当甄韦屈在登上皇位之后,顾朝曼赐给她毒药时,甄韦屈不仅没有反对还默认了顾朝曼的行为。

这个之骄女,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永庆公主,最后在这场皇位之争中沦为无人提及的牺牲品。

洛浅想到这里,不仅抬头带着怜悯和同情的看着她,这眼神直接把范面吓了一跳,她这眼神让她觉得最后她好像死的很惨一样。

“洛浅,你这么看着我作甚?”

洛浅眼神恍惚了一下,恢复了些许淡漠,她摇了摇头,轻笑。“只是突然想起了一些往事。”

范面看她黯然的模样,便知道她估计又想起关于她前世的那些不美好的回忆。

作为本文作者,她觉得女主的悲剧人生除了配合读者的恶趣味所设以外,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而她在键盘上敲打出来的几句字连成的片段,却是洛浅她真实经历过的人生。

她宽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故作调侃的笑道:“洛浅,你放心,就算做不了太子妃二皇妃,但是我相信,最后你一定找到那个与你心意相通,可以携手共度余生的男子。”

洛浅听闻心里一暖,难得俏皮的回道:“那奴婢就借公主吉言了。”

两个相视而笑,甄璜难得没有喊范面去御书房用膳,她觉得很完美,因为她可以和女主洛浅开开心心的吃顿饭。

夏桃诧异于公主为何会对洛浅另眼相待,她不禁多看了洛浅两眼,出落标志,举止落落大方,瞧着想一朵孤冷的莲花,亭亭玉立,透着着清冷淡然的气质。

夏桃不是好奇心重的人,她轻轻扫过之后便急忙退出屋外。

洛浅看着桌上的玉盘珍馐,不禁胃口大开。

和范面相处了一下午,她早已没有一开始的拘谨,拿起筷子开始慢条斯理的吃了起来。

范面可能真的是饿死鬼投胎,不管何时何地,以什么身份她的吃相都是豪迈派的种子选手。

她拿起筷子夹着菜随意的塞进嘴巴里,洛浅看了不禁咂舌,她忍不住开口问道:“公主,可是饿了?”

范面尴尬的笑了笑,依旧大口吃菜,除了在甄璜面前,她就没有装模作样的跟兔子一样口吃菜。

她俏皮的眨了眨眼睛。“我吃相不雅,洛浅可别偷偷告诉别人。”

洛浅莞尔,觉得这不拘节平易近饶永庆公主十分可爱。

两人愉快的用完晚膳,范面与她在月下饮茶闲聊。

看着上的星星点点,范面突然转头开口问道:“洛浅,你可有想过,等一切尘埃落定之后有什么打算?”

“有啊。”洛浅轻笑,望着上皎洁的月亮微微失神。“以后若是有机会,想如侠士一般,浪迹涯,游览尽千山万水,快意江湖。”

范面轻笑,略带惆怅的开口。“我与你不一样,我此生只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洛浅微微侧目,她问:“公主的可是闲王殿下。”

“当然不是。”她轻笑的摇头,看着她俏皮的眨了眨眼睛。“起来,闲哥哥与你一样,也是向往自由洒脱的生活。”

“是吗?”洛浅有些恍惚,脑海里闪过甄闲那双看似冷若冰霜实际上内敛温暖的眼眸。

“是啊!”范面肯定的点零头,扣着她的手笑盈盈的道:“起来闲哥哥与洛浅倒也十分相配,怎么样?要不要我去我父皇那里让他给你们赐婚?”全网 .

洛浅惊得直接抽回自己的手,脸颊在模糊的月光下都能看地出红润的光泽,她嗔怪的横了她一眼。

“公主莫要拿我与闲王笑,我们身份悬殊,此生不会有过多牵扯的。”

范面的杏眼在月光下晦暗不明,她勾起嘴角,似笑非笑的试探道:“那你觉得叶丞相与你便可以有牵扯了?”

洛浅一时无法摸清她的意思,但是聪慧如她,又怎么会听不懂她这话里带着的冷意,她缓缓的垂下了眼睛,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与叶子辰之间暧昧不清的关系。

“呵”

范面嗤笑了一声,不知道是在嘲讽她还是在嘲讽自己,她淡淡的开口道:“洛浅,叶子辰并非是你心中所追求的良人。”

**

肃穆庄严的朝堂之上,甄璜身穿皇袍端坐在龙椅上,微眯着眼睛听着耳边争议的脸红耳赤的众臣。

一切争吵不过是因为偏远夔州的太守之位,原先他并无多想,可当朝中几个大臣为了太守人员过分重视的态度让他察觉到了其中微妙的诡异。

按理来,这夔州太守虽然官从三品官,而距离都城长达数百里将近千里,这样的官职,上任以后便很难再有其他的晋升机会,除非在朝堂中有人特意提拔,或者获得甄璜的重视。

先不论上任以后的晋升,就单凭夔州地区平均三年一次的旱灾,当值太守,别要立功,能自保不出错就已经实属不易。

这样吃力不讨好的职位,除了能远在千里之外身为太守轻松自在以外,还真没有什么好处。

而且由于前不久以江震为首的贪污丑闻,被鱼肉剥削的百姓刚从旱灾缓过来,里头也没什么油水可以捞。

甄璜是真不知道这群人为了区区一个太守争执不休是为何?

多疑的他联想起了夔州以来一系列的事情,包括永庆遇刺之事,他敏锐的嗅到了其中肮脏龌龊的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