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
范小面回过神来，肯定的点头。
并且，为了表示自己有在听，还特意发表了一下总结。
“你不就是说，欧阳少和你表白了，还顺带拿了你的初吻。”
方念念被她这种寻常的语气给噎的无话可说。
“念念，那不是挺好的吗？你要喜欢他就接受呗，有必要纠结吗？”
“不是啊……”方念念低头抠了抠自己的手指。“我们都是高中生，早恋影响学习。”
“噗嗤。”
范小面很不给面子的笑出声，她忍不住扶额。
她就不知道了，方念念哪来那么多关于高中生不能早恋的觉悟。
她怎么都没想到，欧阳少恋爱中最大的障碍不是她作妖起来对他的恶意抹黑。
而是方念念身为高中生要以学业为重的原则概念。
她要被校园爱情小说的女主笑死了。
可真行，这个理由很秀。
方念念莫名其妙的看着她笑的越来越开心，她皱着眉头，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表达的方式有问题。
范小面终于笑完了，她憋着笑，问她：“念念，你是认真的吗？”
“当然是认真的。”方念念一本正经的说：“我不能辜负慕容老师对我的期望。”
“慕容晓？”范小面质疑。“关她什么事？”
“小柔，那天我到办公室，已经答应了慕容老师，不能让她失望。”
方念念说的很真诚，不知道的人，以为她被赋予了什么神圣的使命。
范小面不以为然。“念念，这种事情其实有时候，跟学习没什么关系，跟慕容晓更加没什么关系。”
“怎么会没关系呢？早恋影响学习。”
范小面看她一脸不解，她纠结了一下，还是决定给她做一下心理工作。
“念念，你要这么想，如果你们两是真爱，你们会不会为了对方努力的变得更好。”
“假设你是个学渣，你会不会为了你学霸男友努力学习？一起考上大学，为了你们美好的未来，一起相互扶持的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男女之间的恋爱关系，有时候是可以往一个好的方向发展的，彼此相爱，彼此进步，这样难道不觉得很美好吗？”
范小面说的口都干了，她拿起啤酒喝了几口。
方念念听的一愣一愣的，她呆呆地眨巴着眼睛。
“小柔你说的，好像也很有道理啊。”
“那是。”
范小面很傲娇，还别说，根据自己多年写文的经验忽悠一个思想单纯头脑简单的高中生，简直不要太简单好不好。
随随便便能洗一波脑。
方念念皱着眉，认真的去消化范小面刚说的那番话。
范小面坏笑了一下，故作惋惜的叹气。“司徒学长那么好的一个人，看来真的要失恋了，真的好可惜。”
方念念听了以后，心情也沉重了起来。
“我之前不觉得学长对我有多好，也不觉得他待我有多么的特别，不一样。后面做了他几天助理，我发现，他真的是个很好很好的人，我……我配不上他。”
范小面翻了个白眼，现在觉得配不上他了？
不不不，是他男二的身份配不上女一的她。
她心里虽然啡腹吐槽，脸上带着惋惜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