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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叶老头脸色铁青。

叶福衮出来打圆场:“都是一家人,互相关照也是应该的。”

叶云轻笑:“福衮爷爷说的没错。”

叶老头扯出一个笑:“对啊,都是一家人,以往的事儿是我不对,没能多照看你们一家,你那几个哥哥姐姐也知道错了,都是小孩子,不知道轻重,你要是还生气我就让他们给你磕头认个错行不?”

听完她都想吐,见过不要脸的,还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叶老太太都不及他一半,这话不就是想说她斤斤计较吗,还让人磕头道歉,意思是叶云不依不饶呗。

“真是感谢当时福全爷爷没照看我们一家,不然今日有没有我们还说不定呢,要是真想道歉也行,反正我也是小孩子,到时候让我打回去,要是下手重了你可不要怪我,小孩子嘛,不知道轻重。”

说完就大步离去,憋了一肚子恶心。

叶云一走叶老头就开始诉苦:“哎,都是我不好,不然哪儿能让这好好的一个家就散了,她要怪我也是应该的。”

旁边的老头七嘴八舌就聊起来:“也不能怪你,十个手指都有长短,一大家子难免有疏忽的。”

“就是,我家那二儿子也总是闹,老说我偏心他大哥,吵着要分家,老了老了,还让小兔崽子给我添堵哦。”

“要我说啊,你也想开些,以后对长德好些,父子间哪有深仇大恨?这云丫头也是,小小年纪就顶撞长辈,可得好好教教。”

叶老头长叹口气:“我能不知道吗?可你们也瞧见了,那丫头也不知咋的就有一副好身手,如今我这手都残了,可不敢再多说什么,我们家也没谁这么厉害,不知她哪里学来的。”

看似无意的一句话,却让几个老头沉思。

“我之前就感觉这云丫头就像是被邪物附体一样,拿起刀像个恶鬼,那个狠啊,还有,你们想想,这才多长时间,如今样子全变了,和谁都不像,小小年纪就长了一副勾人的脸,你们说这是咋回事?”

“我也发现了,孩子她娘也说她变了样,要不是长德就这一个闺女,我都要认不出来她就是原来的五丫。”

叶老头脸上始终都挂着伤心,但叶福衮却感觉违和,见几人越说越离谱,他不好插嘴,只能谎称家中有事便走了。

进了院子发现姚氏在劈柴,他赶紧接过:“你做些杂活就好,这种粗活留着我来。”

姚氏感激不已:“谢谢爹,您年纪大了,去歇着吧,我能干。”

叶福衮挥手:“快去吧,如今我身子骨还行,能做就做,以后干不动了你再接手也是一样的。”

叶长军服役出发时他就给姚氏带了信,姚氏在娘家虽然没受欺负,但也处处不自在,周围人胡乱猜测她是不是被休了,所以收到口信后她就要走,几个哥哥怕她再受委屈便亲自送回来,对叶福衮倒是和气,对洪氏却是一通警告。

洪氏在屋里听到两人讲话的声音冲出来:“她要干就干,媳妇娶回家难道是享福的?这点事都做不好,有啥用?”

姚氏听罢眼泪就流出来,抢了斧头就要继续。

叶福衮朝她挥手:“快去自己屋子吧,左右也是我叶家对不住你,有些话听过就算了,别往心里去。”

姚氏犹豫,看了一眼婆婆,后者瞪着眼睛感觉要吃了她似的,浑身一哆嗦,快步回了房间。

洪氏就要上前拉扯,叶福衮说:“自你嫁进来就没干过粗活,村里哪个老太婆有你这日子好?如今娶了儿媳妇你就让她干这干那,眼见咱们家都要断子绝孙了,你要是把她逼走了谁会嫁你儿子?”

姚氏转头就去挠他:“你个老不死的,如今是当我死了吗,当着我的面就和那小贱人勾勾搭搭,你不要脸,她可是你儿媳妇。”

叶福衮一时不查被她挠了一下,怒火中烧就给了一巴掌:“你胡说什么?还要不要脸了?没事就去把牲畜喂了,省得你胡思乱想。”

洪氏捂着脸憎恨不已,哭嚎起来:“一辈子你都没打过我,如今两次都是为那小娼妇打的,还说你心里没有鬼?你不要脸,心里存了什么心思别人看不出来我还看不出吗,活该你断子绝孙,呜呜~”

声音不小,姚氏听着哭的更凶,打开房门:“爹,长军不在,您做主把我休了吧,儿媳清清白白的被人这么侮辱,以后都没脸出去见人了。”

叶福衮脸色难看,看着胡搅蛮缠的洪氏感觉无力:“你别多想,你娘这是被猪油蒙了心,看不清是非,进去吧。”

又看向洪氏:“你要是再胡说就回娘家去吧,也让大舅哥好好教教你为人妻为人娘的道理。”

洪氏瞪着眼睛还想闹,却见叶福衮板着脸,便不敢多言,只狠狠瞪了一眼姚氏:“快去把牲畜喂了,我家可不养吃白食的。”

拍拍屁股就走了。

姚氏哭着去干活,心里的委屈没人可以说,只能越哭越凶。

叶福衮叹口气,院子里就响起劈柴声。

叶云气冲冲的回家,叶长德已经带着几个灰回来了,一见她便亲热的围上来,四灰凑过来一顿猛舔,叶云再大的火也消了干净。

“你们倒是自由,可怜我被关了这么多天呢。”

大灰小灰对自己的体型一点儿逼数没有,上来就用脑袋蹭她,直接给她蹭一屁股墩儿,两羊见干了坏事,咩咩叫着往后退两步。

叶云又笑又气,两双无辜的大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她,“行了,不怪你们。”

中午吃饭的时候她和家里人说了这事儿。

叶长德皱眉:“他这是啥意思?”

七郎一脸愤恨,被三郎瞪了好几眼才沉下脸色。

叶云道:“他们应该是想用孝道把我们捆在一起,乡亲们都同情弱者,长此以往对我们不利。”

三郎说:“没关系,我们该怎么过就怎么过,他们不过是抓住我和七郎要科考的软肋,大不了不考就是,反正家里不差钱。”

二柱三柱相视看一眼,不知如何是好。

叶长德不赞同:“你们好好念,说什么傻话呢。”

叶云也说:“大哥二哥,我们是不差钱,可要是考中秀才,那咱们的税收就可以不交了,以前地少没事,如今土地多了,税收就要几百两,这些事让爹自己搞定就好,你们没必要掺合。”

苗氏说:“你们四兄弟快吃,一会儿还要去私塾呢,其他的事别多想了,争取考个功名回来才是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