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禹老爹经常做的那种吗?没想到你也学会了,还有剩下的螃蟹吗?给我尝尝。”田健行也很怀念那种美妙的滋味。
禹温书一摊手:“就做了四只,全吃完了,我这几天拿酒腌制上几只新鲜的,到时候给你还有田叔送过去。”
田健行贱君子的本性就暴露出来了:“咱俩都这么熟了,还叫我叔,多不好意思。”
“你给我滚啊,我说的是田业叔。”田健行这个人可真是臭不要脸,这便宜也占。
两人就这样打闹了一番,然后进入了备战状态,禹温书和田健行的默契早在他们小时候去附近农村的菜地里偷摘玉米棒子的时候就训练出来了。
一般都是禹温书望风,田健行就规划行动把看起来成熟的玉米棒子迅速的摘下来装在自己的背包里,不过他们当时年纪小,就偷摘三四个棒子,不过这种缺德事情也没少干,他们俩现在也不干这么低级的事情了,还是坑人更有趣。
对了,这种事情怎么能叫坑人,这是合理的操控民意,是大洋那边的灯塔国最喜欢做的事情了,那些所谓的民主和自由其实也就单纯是上层资本家蒙骗下层红脖子黑人的借口罢了,选片无论投到谁的身上,立场其实都是一样的。
所谓的票选制度,只不过是自我蒙骗的催眠曲而已,任何一个灯塔国的大统领想要选举成功,背后都是无数流水般的金钱砸出来的宣传,那他的立场又怎么会站着民众这里呢?只是说说罢了。
禹温书早就明白了这个简单的道理,能发出声音的人并不一定是为了多数人群发声的。
他和田健行两人顺着之前找到的小道,这里还没有探索者发现,大概也是因为田健行水军团队的努力,所以探索者都按照既定的路线去禹温书设定好的顺着河岸线一旁开始挖起了洞,来搜寻所谓的活动限定的奖牌或者说勋章。
本身被甲虫们埋进去的奖牌就被定位在了河道的一旁,野牛群只有喝水的时候才会选择去河道,这时候就需要另一波勇敢的勇士们来把这些野牛引过来了。
这一点田健行早就做好了计划,他早在之前兑换喷火器的时候就兑换了很多大炸弹,这些炸弹效能并不能达到他想象中那么好,所以不管是处理密林还是对于野牛群的效果都很差。
不过野牛作为一种易怒的动物,如果你的攻击不能见效,那么它大概率会调转牛角直接向你冲过来,诺贝尔文学奖得主海明威曾经说过:“斗牛是唯一一种使艺术家处于死亡威胁之中的艺术。“的确如此,西班牙斗牛赋予这项竞技运动艺术美感,它是艺术的最初形式,更是力与美的完美结合。
有人说:“只要西班牙民族存在一天,斗牛就不会消失!“现今,在伊比利亚半岛上,斗牛被视为一种高贵的艺术,从每年的3月19日圣约瑟夫日开始,到10月12日西班牙国庆节这长达7个月的日子,被成为斗牛季。其中3月在巴伦西亚着名的火祭节以及6月在格拉纳达的圣体节都将进行一系列隆重的斗牛赛,另外,普及到民众中的就是我们熟悉的一年一度的奔牛节。
“那么,到底谁才是我们之间最出众的斗牛士呢,这里是解说小安为你报道。”没错,小安现在作为希望号这边最出名的解说员,他带着很多英勇无畏的“斗牛士”准备前去引开这些野牛群了,这就是田健行安排的另一个方法,他以一种折中的方式把炸弹匿名送给了小安,而且小安作为解说员和主播,这一幕斗牛表演他自然可以增长很多的人气。
禹温书虽然觉得小安这人有点蠢,不过既然他能够和田健行达成一些不为人知的交易,自然也是一件好事情。
“这里所有来的人都是自愿前来挑战野牛群的勇士,我现在会给每个人颁发一个炸弹,你们尽量去攻击并且引开足够多的的野牛,这次的斗牛大会我们会全网进行播报,到底谁才是真正的斗牛之王呢,尽情揭晓!”
没错,“斗牛大会”这就是田健行配合禹温书的‘冒险者徽章’想到的第二个计划,这些计划简直是以一些小的诱饵就吸引鱼儿们上钩了。
可怜的小安还真的以为这会是一场斗牛大赛,不过他倒是也很鸡贼的说出来了,这些人都是自愿参加的,所以之后挂了也不管他的事情,他只是个主播罢了,主播就得整活,这是他的主播前辈们说过的话。
在禹温书和田健行找到一片视野非常好的位置,他们两人已经看到那些自以为聪明的冒险者开始开始挖坑寻找珍贵的纪念币,而另一边斗牛大会也火热的展开着,一切进行的都是如此的完美。
探索者小队‘何露斯的庇护法衣’就是解除了田健行在论坛上发布的密码的小队,这个小队现在觉得自己已经领先了一步,所以全队的成员都挑选了一个隐蔽的时间段、
当他们整个小队来到溪流瀑布落差边上的时候,队长整个人都震惊了,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多人,他怀疑队内有内鬼:“是不是谁泄露了秘密?”
一个队员无奈的说道“看他们的进度,明显比我们来的时间早了很多了,估计是有人早就解开了这个密码了。”
另一边的田健行笑呵呵的看着自己的电子屏幕上面的账户,上面不断的有一笔两笔的虚拟金额数字进账:“我跟你说,我偷偷的把密码答案卖给了一些憨憨队伍的队长,这些队长知识水平不行,但资金可是充足,简直是完美的肥羊啊。”
禹温书称赞的鄙夷了他一眼:“这种事情你也做得出来,要论起自导自演我还是佩服你贱君子啊,我都没想到这随便反向编译出来的密码也能骗钱,这主意我提出的,五五开分我一半。”
田健行一边看着这些探险者施工队员为他们劳心劳力的挖着坑,一边偶尔还十分惊奇的从土里拿出一枚徽章,仿佛从土里刨出了金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