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同样作为万灵学院的第一次盛大的节日,喷泉岛上的妖族的小姐姐们都穿的很清凉,禹温书老绅士了,自然不会有什么非礼勿视的观念,毕竟追寻美好观察美好是这个世界中大家都会去做的事情,他走着走着就走到了一处小摊位上,是个烤的小摊位。
摊主是位老手艺人了,他上身精干的就穿了一件白色的小背心,小背心被浸透了汗渍,鉴赏搭了快毛巾,毕竟的机器是通过热流烘烤糖心,吹风机鼓动出热风拉扯出的糖丝才最好吃。
市面上的机大致分为两大类。其中一类即为大家所熟悉的“拉丝”机,可将丝做成一条十几厘米宽的彩色带子,把丝拉出盆外三至十米远,像艺术表演一样。但由于该类机出的糖丝无法造型,因此大部分的销售者均是将糖丝做成比较简单的球。此类机价格从几百元到几千元都有,不同的价格、不同的质量,越好的“拉丝”机,拉出的丝越长、越宽,且不容易断裂。
他把木棍放在机器上方的圆口上,并不断往机器下方加糖精。诱人的事就神奇地发生了:圆口飘出了一缕缕洁白的“云彩”,一层层的粘在了木棍上,老摊主不停转动手中的木棍。不一会儿,一朵硕大的做好了。
在街头甜点上,禹温书觉得再也没有什么能比上吃和转糖饼,糖人若是跟它们两者相比那就会多了一丝观赏的价值,让人舍不得吃下去,但口感上糖人却又弱了两份。
老摊主的摊子上围绕着很多的还没有化形完全的小小妖精,她们其中有些是小花妖,一个个都眼馋的围着老摊主,不过她们家里也不会允许这样浪费灵铸币的,所以小妖精们只得这样眼巴巴的看着,老摊主出来卖糖人也是兴趣为主,毕竟他的家里的孩子都大了,也来万灵学院上学了。
所以他就拿着自己的这点业余爱好来到这个礼堂外面,在经过允许的摊位这边摆了个摊子,老摊主看见这些小花精她们一个个都吞着口水,有些走不动道了,老摊主爽朗的一笑:“各位小小姐们,老头子这里的烤好像卖不出去了,能不能帮忙吃掉这些呢。”
老摊主手里拿着几个很小的木棍子在云彩上面一卷,一根根云朵就驻留在了这些精巧的木棍上面,老摊主其实以前也很喜欢吃糖的,家里穷,也吃不了几回糖,他就想啊什么时候能吃到吃到饱,他还听过有人吃糖吃的牙齿都坏掉了,那时候还很年轻的他还不能理解,为什么吃糖也能把牙齿吃坏了那该是多么奢侈的生活,现在生活渐渐好起来了,时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了,不过知道现在的社会比以前强多了,至少手艺人在路上做点小生意,都不会有地痞恶霸来追赶他了,他就安心的在这里烤烤棉花就是件很不错的事情了。
看见这些穿着五颜六色的小花精们,他就好像看见了自己的孙女,虽然他的孙女现在也不知道去哪里旅游了,不过能给孩子们做些好吃的,他就很高心了,收不收费的并不关键,小花精们一个个都围在他身边喊着谢谢爷爷,他就觉得很高心了,手里的动作一点也不颤抖,毕竟现在让老摊主跟地行龙肉搏他应该也还能打十个,谁也不知道他有这种爱好。
这就跟有些黑帮老大也独喜欢种地一样,人总要有些自己喜欢做的事情,禹温书看见这一幕都能感受到纯粹的希望从老摊主周围的孩子里弥散出来,那是纯真无限的情感,不论老摊主还是小花精都是,这些希望与他无关,不过他现在也愈发的喜欢这样的情感了,这世界总还是需要些温暖的。
就如同鸟类中最着名的群居生活的例子是南极的帝企鹅,如果没有集体生活,它们在严寒的冬季是不能完成生儿育女的繁殖过程的,所以帝企鹅就要抱团取暖,尤其是小企鹅要待在企鹅父亲的肚子袋里。
雄帝企鹅双腿和腹部下方之间有一块布满血管的紫色皮肤的育儿袋,能让蛋在环境温度低达零下40摄氏度的低温中保持在舒适的36摄氏度。
万物生灵除了绝少数生来就要享受孤独,大多数的生命都是要抱团取暖的,哪怕是这个宇宙中最孤独的群星了,它们也会需要恒星温暖的光,需要星团的孕育,需要星体云的照拂,禹温书现在的时间很充裕,所以他静静的站在小花精们后面排着队,老摊主脸上遍布的皱纹并不显老态,反而有种不显的威严,不过在笑容的加持下,给人带来了十足的安全感和亲近感,老一辈和小一辈就是容易隔代亲,不过一会小花精们就和卖烤的老摊主混熟了,拿着烤说了谢谢爷爷就有礼貌的走开了。
禹温书就走上前去:“老人家,给我拿一串烤吧。”
老摊主看了眼禹温书脸上的笑意没减,看起来他心情也很好:“年轻人要什么口味啊?草莓或者是巧克力怎么样,老头子我今天就带了这两种作伴的糖类了。”
禹温书想到如果叶觅灵在这里也许她会很想吃的,不过现在就自己一个人给她带回去怕是也融化在这太阳普照的半路上了:“那我就要一个草莓的吧,老人家你是个好人啊。”
他从来不会吝啬自己的赞扬。
老头子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起来:“好人吗?我不知道什么是好人,我知道我这辈子没有做过违心的事情,这就够了。”他一边跟禹温书闲聊着,一边手里飞快的转动着柄,“这烤也是一样,如果你转的太快了,棉花就不够均匀了,但如果你转的又太慢了,那棉花就有可能缠在一起了,年轻人你说,老头子我说的是不是也有几分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