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隐没在了云层后,无尽的黑暗里……只留有寥寥几颗星辰忽闪着。
而郊外的别墅里,此刻却是一片通明。
白色的灯光下,高脚杯边缘散着点点美丽的荧光,血红色的液体,在里面一圈圈荡漾开来。
浓浓的酒香,白宁乐还未喝……眼神就生了些迷离之意。
她浅尝了口,红唇不禁微微一翘。
果然,相比于那些红茶、绿茶……白宁乐还是更喜欢酒。
她喜欢酒,那种让人醉生梦死的感觉。
使白宁乐能忘记很多事,也能让她……想起来很多。
很多……她本该忘记的事。
不过酒这种东西,她也就只敢在自己别墅里喝。
作为一个乖孩子,是不可以饮酒的。
作为一个淑女,她只可以喝茶。
这些都是易诗告诫她的,若不遵守……
白宁乐这些个小宝贝,恐怕要尸骨无存了吧。
……
杯中酒,回甘香醇很是好喝,让她忍不住想要一醉方休。
然而这时,一个不速之客不顾保镖们的阻拦,忽然闯了进来。
“快放手!
你也不睁开眼睛,看看我是谁!”
尖锐刺耳的声音,扰得她耳朵有些疼。
白宁乐回过头,看着门口正被两个彪形大汉架着往外走的任菲儿。
红唇,瞬间形成了一条直线:呵……真是够扫兴的!
“放开她。”
话落,任菲儿娇艳的脸上写满了得意,翻了个白眼给他们后。
便扭着她的细腰,便白宁乐走去。
“宁乐,你的这些手下真的该换换了,把人家的手腕都弄疼了。”
白宁乐掠了一眼她雪白的手腕,上面无半点痕迹。
疼?
你怕是真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疼吧!
“菲儿姐,今天来是有什么事吗?”白宁乐面无表情,声音不含半点温度。
“还不是因为,公司突然要和我解约的事嘛!”
任菲儿焦急不安的说着,而后便坐在一侧的沙发上。
未经同意,给她倒了一杯红酒,尝了起来。
“好难喝……这种破玩意儿,宁乐你怎么喝下去啊。”
任菲儿皱着眉满是不悦,却还是把杯中的酒,喝了个一干二净。
闻言,白宁乐落在她身上的视线,忽更冷了几分。
“宁乐,这次你可一定要帮帮我!”
任菲儿眨着她的大眼睛,故作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说着。
宛若,寒风中的一朵小白花,脆弱不堪,急需要呵护。
只可惜,白宁乐向来就不是个护花之人。
辣手摧花的本事,倒是一绝。
“你想让我怎么帮你?”白宁乐一脸和善,笑笑道。
见此,任菲儿这才放宽了些心。
她就说嘛,来找白宁乐就对了。
没头没脑,光长了一张漂亮的脸蛋儿。
和她妈一样,蠢得无可救药!
“至少,先帮我把合同的事解决掉。”
前段时间,任菲儿被弄丢了工作。
那个新来的经纪人也只是让她养胎,就连半个工作都没有帮她找。
养胎,养胎……她要是真有胎可养也就罢了。
可孩子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胎停了,只能是做掉。
一想到这个,她心里就气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