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紫沫跟着墨砚池一起出门了,墨砚池不管做什么,那都是他的自由,她自己只要不进他的圈套就可以了。
林暖一个人又开始自言自语模式,余紫沫只是当一个倾听者罢了。整个车厢里显得诡异,余紫沫和墨砚池都没有说一句话,但是却是又让人觉得到异样的和谐。
墨砚池把余紫沫带到了一家私人会所,把车停在大门口,回过头来看着余紫沫说:“你们先进去,我去停车!”因为墨砚池有自信,所以让所有的保镖都回去了,今天放假了。
林暖就自告奋勇说着:“暖暖,知道在什么地方,舅舅不要担心,我会照顾好舅妈的。”林暖的这个样子好像这里是自己的领地,可以让余紫沫横着走。
没有打击林暖的这份自信,余紫沫只是点点头说:“嗯!暖暖要保护舅妈呀!舅妈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牵着林暖的小手下车了。
对于余紫沫这样装糊涂的本事,墨砚池已经见怪不怪了,余紫沫永远知道什么时候,可以用装糊涂的方法化解尴尬,但是刚刚睡觉醒来的余紫沫却要除外。
墨砚池甚至在心里面考虑着,要不然除夕夜的时候,把余紫沫骗到自己床上睡一觉,然后等她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实施自己的计划……
林暖已经带着余紫沫进了会所,余紫沫轻轻皱起眉头,因为这个地方就是一家和酒吧差不多的地方,是不适合像林暖这样的小孩子出现在这里是的。
只是这个酒吧现在好像没有营业,还是本来这个地方就没有对外营业。
这里好像一直都是在营业,但是又好像从来没有营业过一样的。这里只有三五个服务员,设备倒是十分的齐全,四周都是酒柜。
现在整个空间里没有了一点点迷旎之色,现在倒是灯光明亮,让人觉得很舒服。
一抬眼,余紫沫的眼神就对上了一双深幽的眼睛,余紫沫毫无畏惧平视着现在沙发上坐着的男人,现在这里的沙发上也是只有他一个人。
严寒轻轻收回自己的目光,把目光放在了林暖的身上问:“你是谁?是谁把小孩子带进来的。”严寒虽然不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是谁带过来的,但是从她身上的服装,严寒还是可以判断出来她的地位。
她身上的这件羽绒服,就是上个月米兰时装周上的作品,而且还是非卖品。现在出现在这个人身上,而且自己可以肯定不是仿品。
余紫沫自顾自给暖暖把外套脱了,还轻轻在林暖的耳边说:“暖暖,不要说话!”自己也把身上的羽绒服脱下来了,轻轻搭在手腕上。
然后余紫沫不卑不亢一屁股坐在了严寒的对面,冷漠地回答他的问题:“她是我带过来的,你有什么意见吗?”余紫沫一句轻飘飘的反问,把严寒的好性格都一瞬间磨没了。
严寒气极反笑道:“呵呵,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是王世明的女人,还是陈傅言的女人?”应该就是王世明的女人。
因为只有王世明是一个花花公子,到处留情,看看林暖,严寒肯定这个孩子一定是王世明的私生女。严寒被自己的这个猜测吓了一跳。
赶紧把自己的这种想法全部否认了,其他两个人都是自己想都不敢想的……
余紫沫生硬清冷的声音缓缓响起:“我为什么要知道!”让严寒感到一些世家豪门小姐的气质,世家豪门?哪个世家?哪个豪门?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声音打破了现在寂静的空间:“真的是,墨砚池这个老狐狸,不是都放假了吗?干嘛还……”王世明的一句话被深深卡在了喉咙里。
马上收起来自己脸上毫不正经的表情,恭恭敬敬和余紫沫打招呼:“沫小姐?你怎么在这里!”王世明怎么也没有想到余紫沫会出现在这里。
上次自己就觉得余紫沫和余赀君的关系肯定不一般,可能真的像报道的那样,余赀君喜欢余紫沫。
眸子清明看着对面的严寒说了一个字:“嗯!”语气是冷傲的冰冷。
林暖好像一个人都不认识,因为他们只是在自己两岁多的时候见过一次,只是记得有这么人。
严寒眼尾上翘问道:“你们认识?”自己好像判断错了,这个女和王世明不是自己想的那种关系。
王秘书轻轻地看了一眼严寒,却给余紫沫介绍了严寒的身份:“他是墨砚池的朋友,我们是一起长大的!”看到严寒在这里,王世明没有一点点好奇。
余紫沫对墨砚池都可以淡然相处,怎么可能会被严寒的态度而影响自己情绪呢?又是一个字:“嗯!”表示自己知道了。
看着余紫沫寡淡的表情,王世明把目光移到了严寒身上是不是严寒说了什么。惹到余紫沫,让她感觉不开心了?
王世明解释着余紫沫的身份:“这位是沫小姐,以前在公司工作过的员工,现在在君沫集团任职文化部部长!”还和余赀君关系匪浅。
只是这个身份吗?严寒不相信余紫沫只是有这两个身份,就可以这样清淡对一个集团的副总裁,只有这个被女人吸干了阳气的王世明认为,这个沫小姐只是一个集团分部的文化部部长。
从自己的位置站起来,严寒主动伸手出去做自我介绍:“严寒!”一个名字。
“余紫沫!”这个严寒比王世明要聪明许多。
严寒大大方方的跟余紫沫道歉:“真的是不好意思,刚刚我没有第一时间认出来是沫小姐,如果有什么得罪和照顾不周的地方,希望沫小姐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这一次。”
抬头看着严寒,这个男人真的也是不简单,墨砚池身边的人有哪一个是等闲之辈。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冷漠地说:“我也不是没有把你认出来,我是不是也要跟你说一句抱歉呢?”这个男人想要以退为进。人自己下不来台。
余紫沫这样暗含嘲讽的话,就是告诉严寒,她余紫沫不是那么容易被人套路的。
现在严寒更加对余紫沫的身份有兴趣了,难道这个女人是陈傅言的?
一直站在一边看戏的林暖,突然兴奋喊了起来:“严舅舅!真的是严舅舅!”严寒是她的舅舅嘛!
说以后林暖已经跑过去,抱着严寒的大腿,希望能够得到严寒抱抱。
被林暖突然的称呼吓得魂不附体的严寒,差一点就站不稳了。声音都是颤抖的:“你叫我什么?”他已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舅舅?这个词是不是用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