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砚池的面前摆着一双粉色的棉质拖鞋,是粉色吧也就算了,还是鞋背上趴着一只大大猫,现在正在用一双忧郁的眼神看着墨砚池。
墨砚池没有说话,,正在等余紫沫的解释,确定不是在报复他?墨砚池发现了一余紫沫的心眼越来越小,现在的性格也是睚眦必报的性格,要不是确定她就是自己喜欢了这么多年的人,他现在的怀疑自己是不是认错了人。
余紫沫轻轻的咳了一下掩饰自己的尴尬,不紧不慢地解释道:“我这里,从来没有男人在这里过夜过,所以也没有什么男士的家庭用品!”余紫沫有些不好意思的移开目光。
墨砚池的确是她这里唯一一个留宿的男人,连他哥哥也是哥哥才来过她这里,还没有在这里休息过。余紫沫现在才后悔,自己今天晚上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既然把这个披着羊皮的狼带回来了,现在只好继续自作自受。
墨砚池听了余紫沫的话以后,眉毛一挑,用非常嘶哑的声音反问道:“哦?是吗?我竟然如此幸运,成了这里的例外。”墨砚池说完准备趁余紫沫不注意,把她拉过来抱一抱,解一解自己这么多年的相思之苦。
可是余紫沫一直都是高度警惕中,哪里会让墨砚池有像上次一样机会,不会让他那么轻易地禁锢住自己。余紫沫快速移开自己身体,她没有故意隐藏自己实力,因为她知道这个男人真正的实力。
墨砚池看着自己伸出去的手,连余紫沫的一点点衣角都没有碰到,再抬头一看,余紫沫正在两米开外的地方,笑眯眯地看着自己眼神里满是戏屑和挑衅。
“怎么墨公子,想要切磋一下武功不成?”余紫沫倒是很想和墨砚池过过招的,试试看这个男人的实力。余紫沫知道墨砚池的能力不会太差,但是好到什么地步呢?她暂时还不知道。但是能够一次又一次把自己禁锢住,那肯定也不会弱到那里去,也不知道墨砚池和大哥,谁更加厉害,她也打不过大哥。
墨砚池微微惊讶,语气也丝毫不掩饰对余紫沫说的感兴趣:“木木,你也懂功夫?”功夫这个词包含的内容有很多。墨砚池现在非常地确定,墨砚池前几次都是自欺欺人地认为,余紫沫一次次表现出来超出平常人的反应能力,只是巧合。
余紫沫也是不以为意,回答倒是非常爽快:“也不知道公子说的懂是指哪个程度,出生在我这样的家庭背景下,总是要有一点自我保护能力吧!”余紫沫说的全是实话,墨砚池自然相信。
余紫沫挥挥手告别:“好了,我今天很累了,就算是你想要找我切磋功夫,我也没有精力陪你切磋了,我先睡觉了。”余紫沫说完就一边打哈欠,一边向自己卧室走去。
余紫沫在开门的时候又停下来了,头也不回说:“鞋子,随便你穿不穿,不穿你就穿自己!”把门轻轻地关上,没有上锁。
余紫沫每一个细小的动作行为都温暖了墨砚池,其实余紫沫把门锁了,他也不会不开心,但是现在她这样做法却更加温暖了他。
但是好像这样心情没有好到两秒,墨砚池的脸色就一瞬间阴沉下来了。能看不能吃就算了,没有希望就算了,可是现在余紫沫这样,会让人忍不住多想的。墨砚池盯着那扇门,恨不得把那扇门看穿了,看看那里的那个妖精是不是胆子大上天了,竟然敢这样安稳的睡觉。
余紫沫真的很累,脱了鞋就往床上一倒,就睡着了!
墨砚池没有换上那一双猫鞋,就这样仰躺在沙发,没有睡觉,他几天可能是高兴得睡不着了。
墨砚池嘴角又不自觉地上扬,他怎么能不开心呢!他喜欢了十年的人带给自己这么多的惊喜,让他如愿以偿。
墨砚池自己知道喜欢一个人十年是什么样子的,卑微到尘埃里的喜欢。在知道余紫沫也喜欢了自己十年的那一瞬间,最多的不是感动,而是心疼。
心疼她为了自己苦苦等待了十年,她本来应该是自己呵护在手心里的人,曾经自己还大言不惭地说,要许她一世安稳。
可是现在自己才真正明白自己当时许下的诺言有多么可笑。余紫沫人家十年本来就是公主,现在已经是女王了,当时之所以选择对她隐瞒自己的身份,是害怕余紫沫知道自己的身份后,感觉身份差距太大,放弃了。
墨砚池现在想起来,倒是有点自嘲了,现在的余紫沫让墨砚池高攀不起,堂堂君沫集团的千金小姐!还不知道她和东欧皇室贵族之间是什么关系。
这么身份高贵的余紫沫,竟然和他十年前在那个贫穷的小山村里邂逅了。在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里,相识,相知,相爱,时间短得自己都不敢确定他们是否相爱过。
他们两个相爱时间很短,但是考验这份感情的时间却长达十年,一个人一生能够有几个这样的十年。
墨砚池在沙发上躺着,看着天花板突然就开口喃喃自语道:“木木,谢谢你愿意给我一次机会,这一次就算是倾尽所有,我也不会和你分开了!”
墨砚池现在是怎么也不会想到,就是因为他和苏珊的问题没有跟余紫沫解释清楚,没有告诉苏珊的真实身份,让余紫沫再一次选择离开他。
那个时候他有多么后悔今天晚上没有解释清楚,也后悔当初为什么要帮助苏珊。
墨砚池在凌晨五点的时候,出去给秦秘书打了个电话:“嗯,昨天晚上表现不错,这个月奖金翻倍!”
秦秘书还在被子里,迷迷糊糊的,这幸福来的太突然了,把自己砸昏了头。
等秦秘书回过神后,他知道墨砚池心情舒畅,难道真的是像小美说的那样,秦秘书也开始浮想联翩了……
墨砚池给秦秘书说清楚他要的东西以后就准备挂了电话。就听见秦秘书支支吾吾半天,不知道要说什么,但是这次墨砚池没有选择直接挂了电话,而是还听着秦秘书要说什么。
最后还是不耐烦地说了一个字,还是恢复正常态度。
“说!”语气冰冷没有温度,又是一个冷面总裁的样子。
秦秘书自己自己就是欠虐体质,闭了闭眼,一副要上断头台的样子,深呼吸一口说:“公子,我都有几年没有假期了!您能不能批我一个假期啊!”
秦秘书心里苦啊,在墨砚池身边工作了这么多年,一年到头一天假都不放,还是一天二十四小时是待命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