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哥穹王也已经秘密到了北宸,很快穹王便会坐下来和夜王谈判,炎国会拿出最大的诚意,但我相信,再大的诚意也比不上把你这个罪人交还给夜王。”
“……你杀了我吧……”
夙鸾淡淡道,说这话时,几乎已经没了声音。
班炀松开她的下巴,又凑到她耳边,问道,
“你到底和多少男人睡过?”
“……”夙鸾的唇被自己咬破。
“反正都睡过,也不差本将军一个,是不是?”
“……你敢……”
班炀轻笑着宽衣解带,一旁的侍从很识相,立刻就出去了……
“不要……不要——!”
班炀扒她的衣服,她乱动个不停,气的他只好连扇她两耳光,待她昏沉不动弹了,他才继续动作——
“哐——”
方才出去的人突然就倒退着飞了回来,班炀皱眉,“是谁?!”
夙鸾只觉得浑身冷,此刻衣不蔽体,她只想将自己藏起来,可她就那样被绑着,连缩起自己的身体都做不到……
“是谁!”
班炀又问了声。
只见,胥夜缓缓走了进来,他单手负在身后,一身戾气。
“……南,南靖夜王……”
班炀懵了,连忙整理着自己的衣服,有些结巴且狗腿的问道,“您,您怎么会来这里?”
胥夜扫过那个被绑在柱子上的女人,半身湿透,衣不蔽体,满脸泪痕还带着伤。
班炀尽快的让自己平静下来,忙道,
“夜王想必是已经收到了我派人送给您的密函,才会提前寻来此地吧?”
胥夜径直走向夙鸾,而后站在距她三步左右的地方站定,鹰一般锐利的视线,落在她身上。
“班炀没想到夜王会亲自来,穹王与班炀想要给夜王的惊喜便是她!”
班炀扬起嘴角,露出些得意,那一副仿佛在等胥夜夸奖的嘴脸,真像一只舔人的狗……
夙鸾看着,心里却只有悲凉……
这么多年的深情,付给了这样一个人。
“哦?你要把她送给本王当做惊喜?”
胥夜虽反问班炀,看着的还是夙鸾,“炎国的风俗,本王看不明白了……”
“嗯?夜王陛下是有哪里不明白?”
“本王记得六年前,班将军已经将她送给了本王,怎么这会儿又成了你要送给本王的惊喜了?”
“……”
“本王的鸾后,是何时又成了班炀将军的东西了?”
“……”
班炀一惊,这话里话外都无善意,
“夜王陛下,是班炀说错了,班炀并非此意,只是她叛逃南靖,背叛了您,惹您发怒,甚至和炎国起了战事。”
“夜王陛下曾让炎国交出夙鸾,所以班炀在找到夙鸾的第一刻,就想着一定要让她带着忏悔跪在夜王面前领罪!”
“班炀将军有心了,本王确实对她耿耿于怀,可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
班炀又愣了一下,而后看了眼十分狼狈的夙鸾,又忙道,
“班炀是想让她认罪!可她不仅不觉得自己有错,反倒强词夺理,她背叛夜王,祸害了炎国,却至今不知悔改,班炀便……动了手。”
“她有错?错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