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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曹宁在狱中的情况,却说田中十二答应了东山芳子的要求,救出曹宁来与她配合开展下一个行动。

但是,田中十二与东山芳子都不知道,曹宁现在关在什么地方。

于是,东山芳子赶回了南京。

回到南京后,东山芳子没有先回家,而是来到了曹宁的服装小店。

“表小姐好!”

小芳认识东山芳子,知道她与曹宁的关系。

“小芳,你家老板呢?”东山芳子问。

“老板出去快三天了,没有回来。”

对于小芳来说,曹宁不时地外出,最长的有五六天,所以,三天不见人,不是奇怪的事。

听说曹宁没有回来,东山芳子知道什么回事,但是她不能告诉小芳。

两个人就在店内一边看着服装一边讨论着服装来。

就在她们讨论的时候,一个男人进来了。

男人进入服装店,是比较少的,一般的男人都是陪着女人来买衣服的。何况这是个单身入内的男人。

东山芳子猜到了一些,轻声对小芳说:“你去接待一下,看这个男人做什么。不要让人知道我在这。”

小芳应了声,便转身走向了进来的男人:“先生,买衣服吗?”

那男人看了看店内挂的衣服:“我找人。”

“请问你找谁?”

“我找你们老板。”那男人说。

小芳:“老板不在店内,外出了。”

“外出了?有几天?”

“三天了。”

那男人正是那个看守,听到老板外出了三天,时间刚好对的上,看来曹宁没有说假话。

“那我找你们老板的表姐。”

小芳的眼睛斜看了东山芳子的方向,东山芳子马上做了一个手势,让她不要说。

小芳的这个动作,那个男人没有看到。此时,他的眼睛盯在了一套旗袍上,那衣服很漂亮。

小芳看了看来人:“表小姐也不在这。你找他有什么事吗?”

那男人收回目光:“你就给老板的表姐带一个信,让她去南山十六号送些生活用品。对了,还有五百法币。”

送生活用品?还要五百法币?小芳不知道什么回事,只是被动地点头。

那男人又说了一次地址,这才离开。

在那男人离开后,东山芳子从角落走了出来。

“表小姐。”

东山芳子点点头:“我已经听清楚了他的话。我走了。”

说完,东山芳子便离开了店,喊了一辆黄包车,跟在了那个男人的身后。

那男人在街上转了一圈,买了一些东西,便上了一辆黄包车。而这时,东山芳子已经换了三辆黄包车。

跟着那男人,东山芳子来到了南山十六号。

这是地方,粗眼一看,就是一个仓库的样子。但是,东山芳子从这里看到了不一般的问题。

首先是,这里的围墙又高又结实,并且围墙上还装有铁巡网。哪个仓库有这严的禁制?

如果是仓库,总得有进出车辆吧,但是,东山芳子在这两小时了,一个人都没有进出的。

其次,围墙的铁门外,也是铁丝网路障,守在门外的有五个士兵。铁门内还有。

最后,在“仓库”的四角,都建有一个小碉楼,那上面还有人影晃动。

东山芳子清楚了,这里不是仓库,而是一个秘密监狱。

那么,能去到服装小店,给自己带信的人必然是曹宁请的人。想到曹宁已经被捕,那么,这个送信的人就可能是看守他的人。

想到这,东山芳子的嘴角露出了笑容。

她没有再在那,转身便离开了。

回到了秘密点,东山芳子准备给田中十二发了一封电报。

说说这件事。想了想又不发了。一则这时候,中方对电波查的严,再则是还没有确定曹宁的情况。

第二天,东山芳子化装后来到了南山十六号。

看到她背着一个布包袱一步一步地向着大门走来,大门外的当兵的喊了起来:“站住,干什么的?”

东山芳子停了下来:“军爷,我是来找我叔的。”

此时的东山芳子,看起来也就二十左右,一副江北人的样子,对人没有一点威胁。

但是,当兵的依然没有让她向前走:“你叔是谁?”

“张国立。”

当兵的人吃住在监狱内,所有监狱的看守都熟悉,张国立是监狱的看守小组长,他们是知道的。

马上,就有人打电话到了监狱内,告诉有人找张国立。

过了几分钟,正在值班的张国立,临时请人代班,从监狱中走了出来。

他一眼就看到了东山芳子。

监狱有规定,不准带人进去,所以,张国立便走到了东山芳子的面前,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小食馆说:“你还没有吃饭吧,我带你去吃饭。”

东山芳子一副害怕的样子看着那些笑嘻嘻的当兵的,点点头,跟在张国立的身后,向着小食馆走去。

到了小食馆,张国立坐在了一张桌子上。

小食馆的老板认识张国立,要上前打招呼,张国立摆摆手:“我来了一个亲戚,坐着说会话。”

老板马上进入了小食馆的内面厨房去了。

东山芳子看了看小食馆四周。

张国立说:“放心,这里谈话没人能听到。”

东山芳子点头:“你昨天去服装店找小芳,让我来见你,今天我来了。”

张国立点上一支烟:“是曹陵让我去找你的。”

东山芳子心安了:“你们这里是什么地方?”

张国立也没有瞒她:“我们是军统的监狱。”

东山芳子做出了很吃惊的表情:“他怎么进了你这里?”

看东山芳子的样子,张国立确定了东山芳子是曹宁的亲戚,不像是同伙。

于是,他将曹宁的事说了。

东山芳子很着急:“这怎么办?我二姨要是知道了,肯定会担心的。”

张国立吸了一口烟说:“到现在为止,曹陵依然没有承认那台车的破坏人与自己有关,他是受害者。军统的人给他上了刑……”

东山芳子又急了:“上了刑?伤的怎样?”

“伤的很重,但我给了伤药,所以他生命没有危险,这你放心。”